第364章 自薦[第1頁/共5頁]

孰料楊致彷彿早有籌辦，眼睛都不眨的道：“皇上勿須憂愁。此事不難。”

楊致接著問道：“換句話說，就是皇上是想禦楚？還是攻楚？抑或是滅楚？”

趙啟自幼天賦聰明，署政已稀有年，當然明白此中事理。但他的本意是想讓楊致計出偏門，於國賦支出以外彆的設法摟錢入庫，能夠直接從腰包裡掏銀子出來那是最好。

趙啟本來想命徐文瀚代陳國庫吃緊的起因，見楊致神采冷酷、殊少敬意，心下不由有些發怵，因而乎強自耐煩的親口陳述了第一樁難處。而後直承其事道：“楊卿長袖善舞，多財善賈，眾所周知。可有良策，以應朕之急需？”

賜座、賜茶以後，趙啟笑道：“楊卿，轉眼又是一年多未曾見麵，朕委實馳念得緊啊！世人皆知楊卿武技卓絕，不想另有日行數百裡的本領，當真令朕大開眼界。”

外臣奉召回京，入宮覲見乃是官儀常例。楊致早已推測趙啟必會召見垂詢，卻實在提不起甚麼興趣。一踏進禦書房，見君臣四人都在，便立知其意，心道也好。我可貴回京一次，免得你三天兩端的來煩我。

趙啟艱钜的嚥了一口水，催促道：“楊卿，速速道來！”

公然有戲！趙啟頓時麵前一亮：“楊卿有何高見？朕洗耳恭聽！”

楊致隻是究竟上的駙馬，天子與三位輔政重臣都在，官麵上自有官麵上的端方。拜見了天子，又與陳文遠、王雨農、徐文瀚一一見禮。

天子的收場白隻是令人暗自感喟，楊致的答覆則是令人眉頭大皺。這廝向來心機機靈、油滑油滑，此次倒是直言是為看望家小、記念戰友而回。隻字不提奉召述職。……這一年多以來，天子又冇招你惹你，何必這般針鋒相對？三言兩語之間，陳文遠與王雨農就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力。隨時籌辦圓場。

果不其然。除了徐文瀚如有所思的沉默不語，餘下君臣四人都是滿臉絕望之色，被一千五百萬兩這個可駭的天文數字高高吊起的胃口，刹時變得寡淡之極。不丟臉出，這廝並不是甚麼有求必應的神仙，更冇籌算慷慨解囊大加援助。看來就算是策動捐納。也不過取出個幾萬上十萬兩銀子就亂來疇昔了。

徐文瀚插言奏道：“稟皇上，臣想楊侯的意義，是申明根據國庫現有的存銀與諸事落實的進度，有充足的資金與時候予以週轉。”

“其二，謂之分期付款。此事還是基於朝廷的信譽為包管，大宗糧秣軍資采購。皆可用此法。朝廷對付款項，不但一文很多，並且許以呼應利錢，分期付出。所謂分期，暫可定為三年。由戶部與商賈訂立左券，第一年起碼付出三成貨款，餘款在第二年、第三年按比例付清。這就意味著，一兩銀子可當三兩銀子用。商賈攝於朝廷威壓，何況贏利無損，應會接管。為了便於推行。可找幾家官商先作榜樣，覺得典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