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3章 決意奉陪[第2頁/共4頁]

長沙與長安相距兩千裡之遙，一起走來，已有功德者將楊致諸如插旗入石為誓、切身斬將奪旗、運籌帷幄迫使巴陵、長沙不攻自破等等燦爛史冊的事蹟，編成了平話在販子街肆間大肆歸納，以令人匪夷所思的速率，從南往北敏捷傳播開來。

出了衛府，楊致說道：“老徐，現在我在長安已是孤家寡人了。你我兄弟久未見麵，不如到你府上去蹭個晚餐，小酌幾杯？”

不管如何說，趙啟必須給足楊致麵子。隨後傳下數道旨意：命內廷禁衛將軍韋誌高馬上遣派二百名外衛出城百裡，於官道上迎候楊致、衛飛揚一行。命寧王、康王會同禮部，頓時籌辦天子親迎楊致還朝的典禮。詔諭在京四品以上文武官員，正月十三日停朝一日，伴同聖駕出城三十裡驅逐楊致班師。

秦空雲擁戴道：“家父業已老邁，隨時能夠昇天。固然非常思念我家老二與老三，卻一再叮嚀，非到萬不得已，不讓他們回京。”

正月十一日，天子接到潼關守將王文廣送來的急報：征楚大將軍楊致及其麾下驍騎將軍衛飛揚，每人隻帶有十名親衛輕騎入關。

秦空雲歎道：“皇上能拿得脫手的，也就是個一等公到頂了，總不能封你為王吧？你們父子五人一公四侯，大夏還從未有人享有過這等恩遇。雖說皇上與你早有商定，但在冇見到你的請辭奏章之前，定然不會放心。封賞還是小事，現在我所擔憂的是，皇上會不會這麼放你分開長安？”

楊致點頭笑道：“天子慎重其事的全套擺設對付下來，竟是感受比上陣廝殺還累！――大哥，天氣還早。一同與四弟歸去看看叔父？”

楊致與衛飛揚並不曉得徐文瀚產生了喪妻的變故。在二人眼裡，時隔近三年不見，徐文瀚愈顯清臒，彷彿也比之前多了幾分老氣。淡淡應道：“好啊！”

大夏立國以來，從未停止過對外擴大的法度。伐滅兼併的盤據自主的小國，不在少數。那些號稱建有滅國之功的前輩名將。明顯在成色上與楊致相差甚遠。且不說天子威權日重，滿朝文武也無人不平。隻要寧王趙當與康王趙敢內心傷溜溜的不是滋味，不懷美意的暗裡竊議：楊致立此奇功，起碼也得給他晉封一個公爵吧？那廝正值而立之年，甚麼都不缺，倒要看看你們君臣二人今後還如何玩得下去！

昌大而昌大、煩瑣而煩複的歡迎典禮，實在也就是那麼回事。楊致與趙啟是作秀的配角，衛飛揚一不留意混了個副角，文武百官跟著天子打了一回醬油。對於楊致與衛飛揚來講，獨一實在的好處。隻是不消去灞橋官驛捱上一宿了。

徐文瀚點頭道：“你應當最為清楚，皇上盯上夷州已不是一天兩天了。何謂天真？你是冇有據島自主的心機，但是口說無憑，皇上臨時何如不了你，卻起碼想迫使你在官麵上明白表態。今後事有萬一，如果發兵撻伐，你便是亂臣賊子，他也出師馳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