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花流水。[第1頁/共2頁]
“我爹在那裡?我能感受我母親很思念他。”錦瑟也點頭,“那我們明天就告彆去江湖吧,我驚駭見到玄厲,他就要有很多老婆了,我想走遠一點。”
“皇上見笑了,紅顏落花,青絲白髮不希奇。皇上,錦瑟這曲兒可應景?”
“錦瑟,你喜好他,他選妃你如何不去呢?”風吟看著埋頭刺繡的錦瑟,錦瑟繡的比她都雅多了。
錦瑟彈了一段落花零,琴聲委宛,那落花跟著流水飄零,但是落花成心,流水無情,草自春。
兩人走著,進了西苑,瞥見院裡的石桌上擺著香爐焚著香,捲菸環繞,香案邊架著古琴,錦瑟素手重彈。
“這怕是要問中丞了”玄厲的聲音聽不出喜悲,妃子對於他來講,隻怕連近侍都不如。
“我母親不讓我去,彷彿是因為我大姑姑嫁給了玄厲的父皇,厥後連孩子都冇生一個就鬱鬱而結束。母親身小便是大姑姑帶著長大的,看到她不幸,也不想我跟著不幸吧。”錦瑟的母親鬆韻在姐妹中是排第九,她的大姐和她母親普通大,鬆韻的母親早逝,在姐妹中受架空,都虧了大蜜斯雨霖護著,才氣讀書,最後也是在身為皇後的大姐的幫忙下坐上了族長的位子。但是雨霖固然身份高貴,母範天下,卻不得聖寵,最後煩悶而終。
木槿挑眼看去,風吟在樹上呆坐著何為?
“錦瑟女人好情致。”梅爾從房內出來,靈香麵色不善的跟在他身後。聞聲錦瑟在院裡操琴,愛聽曲的他怎能錯過,同時瞥見了錦瑟身後的木槿與玄厲,正欲見禮,見玄厲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便持續道,“女人雅興,可否賞光再奏一曲。”
“玄兄選妃,這鬆家為何冇送錦瑟女人進宮?”木槿看著那院裡的新坑,已經移栽上了一株枇杷樹。
“風吟?”玄厲看了眼風吟,嘴角淡出一抹笑。“風吟女人這發可真應了神女的景。”
這些皇子少爺身邊總有幾個通房丫頭,以供所需,身份比普通丫頭高些,但是也就是不消做那些辛苦活,有一個小丫頭奉侍著,乃至不能見人。
“朕不通樂律,饒是蠻好聽的。”玄厲笑道。他可不懂甚麼落花流水共添悲,忽西東,他是個俗人,無關風月。
“我給我徒弟飛鴿傳書,奉告他七夜的病好了,但是人不見了。徒弟和師母都很擔憂,我得儘快去尋七夜了,我爺爺在這過得挺舒暢的,每天和木老爺研討小發明,嗬嗬也被這裡的人喂的胖胖的,我也放心了。”風吟怔怔的入迷,“隻是江湖這麼大,七夜在那裡呢?”
“那玄厲不就是你的堂兄了?”
“我冇想過這個題目,玄厲固然叫我大姑姑母後,但是他又不是我大姑姑所出,應當和我半個銅子的乾係也冇有。”就算是兄長,她也要帶著他的娃娃遠走高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