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.山藥茯苓包子[第4頁/共5頁]

“……好罷，謹慎一點。”季鴻說道。

餘錦年獵奇：“子禾居士又是誰？”

第十八章――山藥茯苓包子

清歡笑得直捂嘴：“天下人都知季貴妃，酈國公家又怎能姓王？年哥兒，你莫不是從哪個山洞洞裡爬出來的小妖怪，竟不知現在哪朝哪代？”

看著餘錦年消逝在人群裡，季鴻忍不住想跟上去，少年如此天真懵懂不諳世事，如果去了倚翠閣，瞥見了甚麼不該瞥見的，又或者被人強取豪奪……

道是有一名蜜斯，生性開朗，文采斐然，某日她女扮男裝，捏了個假姓名，去遊元宵詩會，竟與一名偶遇的素衣公子比起猜燈謎來，一時比得難明難分，痛快淋漓。二人是以瞭解，一見仍舊，遂交了個詩墨之友，便常常相約在文人間的詩文茶會上，以筆交心。

餘錦年一昂首，瞥見一層紅粉紗羅背麵坐著個女子，身上披著條百蝶穿花的披帛，竟是那日在鄭牙人家門口見到的那位花娘，雪俏也朝他施了禮，餘錦年才反應過來，忙將手中食盒放到桌上，取出上層的月團和基層的小菜，一一先容開去。

這茶喝得也忒難堪了，餘錦年隻好先開口：“敢問雪俏姐姐，樓下唱的是甚麼呀？”

她兩手捧著腮，與餘錦年講起這樁傳播甚廣的帝妃嘉話。

季鴻看他跑進跑出像隻小老鼠，一早上都冇得閒，因而在櫃檯邊將又一次跑出來上菜的少年拽住了，倒了杯溫棗茶：“這會兒也冇多少客了，累了就歇會。”

越想越不安，可偏生身材不爭氣，走不了遠路，季鴻劈裡啪啦撥著算珠，時不時昂首看一眼少年返來了冇有。

曲聲杳杳，胭香脂醉，熏得餘錦年暈頭轉向。有幾個才起的花娘路過，俱是睡眼惺忪，酥|胸半露，兩條大|腿若隱若現，他看過一眼，心中冒出的動機竟是：不過如此，也冇見得有多都雅，就這腿，還不如我家季公子的呢！這肌膚，也不如季公子的白。

雪俏笑她客人還冇走，就先吃上了，又說：“年哥兒做的東西，天然是很甜的。”以後叮嚀清歡倒茶來，給年哥兒解解乏。

餘錦年脫口而出：“那你要一輩子藏在我這裡呀？”

“眼睛不舒暢？”季鴻問。

倚翠閣有端方的，閣中恩客行事尋歡的時候，他們是不能直視客人的，收支都要垂著眼睛。那小廝也不敢轉頭，小聲道：“倚翠閣叫我來問問年哥兒，雪俏女人定的月團好了冇有……”

餘錦年下認識地掙動了一下，被男人按住：“勿動。”

“年哥兒？”

恰是恩客在後，女人在前，女人們都身形嬌小，仰起臉來恰好能與恩客親上嘴兒，屆時嘴裡含一口玉液甘漿，以口相渡，纏繞綿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