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“仙界”見聞[第1頁/共3頁]

“我與內人路過此地，失了門路，夜深以後不敢再行，隻好前來借宿，還請道長行個便利。”人生地不熟，於半山不敢流露飛昇前來之事。

遐想仙界如何，遐想破空飛昇以後的狀況。是每一名武者常有之事，現在於半山就要前去“那邊”，切身經曆，在場世人不免獵奇。

“這就是仙界？”齊斑斕儘是獵奇地打量著四周。

到了近處，他們總算看清楚了匾額，上書三個大字：

一道身影傲立峰頂，俯視著這般湖光夜景，半空雲海倒掛，扭轉成鬥，氣象排空，恢弘絢麗。

本來這裡的人都能差遣山精樹怪守門，不愧是仙界！於半山與齊斑斕對視一眼，見怪物氣味並不成怕，少了驚駭，多了感慨。

“走到了這個地步，若不推開麵前之門，看看武道絕頂有些甚麼，我必然死不瞑目，再有不捨，也要跨出這一步。”於半山瞻仰高空，氣味牽引。雲海翻滾，巍峨壯觀。

於半山再次點頭告彆，環住齊斑斕的腰身。四周風雲突變，月色被遮。

宮裝婦人齊斑斕愣在原地，一雙眸子忽地蒙上了霧氣，好半天賦點頭哽咽道：“我知，知你虔誠武道，這，這十多年來，都未曾真正怨過你……”

“於大哥，那邊有座道觀，現在夜色深重，而你我在仙界人生地不熟，不若前去投宿，等候天明？”齊斑斕發起道。

拍門聲迴盪，過了半晌，慵懶的聲音傳來：

在大青根引領下，他們繞過照壁，穿過天井，籌辦走向客房，這時，感官靈敏的於半山透過牆上鏤空看到了一池蓮花，朵朵盛開，光是看到，便彷彿能夠聞得暗香，而池邊坐著一名青袍道人，頭紮木簪，舉著左手，彷彿正與之對話，右手則把玩著一枚彷彿能反射星光的果子。

於半山沉吟了一下道：“仙界靈氣如此充分，必定不乏獸類成精，半夜穿行荒山野嶺確切傷害，我們疇昔吧。”

“二十年來如一日，世事浮沉何足道？”這道人影收回一聲似感慨似欣喜的感喟。

“啊？”大門剛開，齊斑斕便收回一聲驚呼，發展一步，幾乎跌落台階，幸虧被於半山拉住。

他語氣裡儘是悠然神馳之情。

這就是傳說裡仙界？

傳說裡仙界充滿奇花異草，靈寶異果。來往神仙神通泛博，法力無邊，壽與天齊！

“誰啊？”

本日以後，於半山和齊斑斕便算位列仙班了？

門後是個怪物！長滿了枝椏綠色的青碧怪物！

他轉過身來，衣衫簡樸，腰間懸著一口青色玉尺，年近不惑但毫無老態，反倒為當初的翩翩濁公子平增了成熟魅力，一雙眼眸如海，精芒內藏，難測深淺，讓一眾江湖妙手有麵對六合的纖細有力之感。

剛纔說話的宮裝婦人出現出難以排解的難過和失落，勉強笑道：“不知仙界會是如何的氣象？是不是到處能見神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