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的不介懷,他是不是一個女人獨一的男人。”
秦半月一向在門口,門也冇關,兄弟倆的說話她聽得一清二楚。
如果孩子不是他的,那他頭頂真的是青青草原,都能夠跑馬了。
“哥,你如何老是問這類題目啊,固然你是已婚婦男,但是我臉皮冇你這麼厚啊,你要顧及一下我脆弱的心靈。”
“你是不是她的男人另說,她倒是有其他的男人。”
秦半月持續把耳朵貼在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