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二回 尋那個人出來[第2頁/共3頁]

探春伸手攙定了賈母，對王夫人道：“太太去看管二哥哥吧，老太太交給我。”

待書站在那邊，見她並不鎮靜，隻是遠遠地冷眼看著正房裡的人來去，不由低聲問道：“這個也是原該有的？”

探春情裡格登一下，忙道：“你可還記得都聯絡了誰？”

賈芸喜不自勝，忙上前半步：“乃是重孫賈芸。”

賈政等也就勸了賈赦伉儷和世人也漸漸散去，隻和王夫人、賈璉、平兒、襲人等守著他叔嫂二人。

鴛鴦和探春忙扶住了。

待書曉得她並不想多做解釋，可忍了半天，還是忍不住問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必然是有解釋之法的，你為甚麼不肯用呢？”

待書吃了一嚇，回擊掩開口中驚呼，瞪大了眼睛看她：“要你的命？！”

王夫人嚇了一跳，聲音都抖了：“老太太……”

王夫人邊擦淚，邊叮嚀道：“奉告疇昔，把鳳姐兒也抬了我那邊去。她們姐弟從小兒玩到大的，寶玉又是個孩子，冇甚麼忌諱的。寶玉也挪移疇昔，都安設在我上房。”

探春不再吭聲，轉頭看向院子。

賈母和王夫人對視一眼，都點頭道：“說得有理。”

小蟬愁眉苦臉：“我一起跟著她歸去，又有阿誰小丫頭子在，委實看不出來甚麼。厥後小丫頭走了，我倒瞧見奉侍她的兩個小丫頭隨後便從院子的後門兒溜了出去，聯絡了很多人，希奇古怪的。”

如果他們不呈現，那本身的身份，就不會有被揭開的傷害……

賈母這才扶了鴛鴦和探春，漸漸去了。

轉過彎去，探春隱在樹後，低聲問小蟬：“周姨娘那邊如何樣？”

探春微微點頭，上前附耳低聲道：“您不走，那些人必定不敢再脫手。現在隻得找那靠得住的人外鬆內緊地巡著。”又用世人聽得見的聲音勸道：“您內心多麼明白，那裡用得著我們勸？您不走，誰敢走？”

賈母高低打量，見他五官端方、眸正目清、口齒清楚，便點頭道：“既如此，你帶著小廝們，八個一班，順次輪班守夜。謹慎些，不成出錯。”

賈母內心同意了探春的頭一句話，沉默點頭，半晌，方道：“罷了，都歸去歇著吧。明兒有事的都去忙，我夙起再來。隻是夜裡既然仆婦們膽量小，便令家裡男人值夜。老爺太太辛苦些，看著點兒。”又問，“外頭派誰帶著小廝們巡夜好？”

賈母明白過來，問：“前兒在園子裡種樹的是誰？我瞧著很好。”

賈母心頭一震，忙拿帕子擦了淚，捉了探春的手低低問道：“你曉得甚麼？”

小蟬應了，忙忙地去了。

探春正中下懷，躊躇半晌，咬咬唇，點頭稱是。將賈母交給鴛鴦，低聲叮嚀幾句，便帶著待書小蟬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