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.26//[第2頁/共3頁]

“跟你在一起不是一時的，而是一輩子的事，我天然要籌算下我們的將來。”我抱著瑤琴，與她並肩靠在床頭，“明天雲裳問我是要與你常居終南山，還是帶你回峨嵋，實在這個題目我早就想過，隻是還冇來得及找你籌議。”

“我曉得你跟那位宋少俠結婚不過是一時之氣，為的怕是想要用心氣一氣那張無忌張教主。”瑤琴忽地斂了眉，語氣低了低：“芷若當初真正喜好的是那張無忌而非宋青書。”

“芷若，我――”瑤琴遊移了下，想說甚麼，我在她耳畔道：“你先聽我說完。”

“哦。。。。。。”我不情不肯的應著，悶悶的問：“那我今後想抱抱你，親親你，是不是也要避諱著古墓中的諸人？除了雲裳，其彆人都還不曉得我們間的乾係，瑤琴你是如何籌算的？你有想過要將我們之間的乾係奉告其彆人麼？”

瑤琴道：“說是天然要說的，隻是事事都要循序漸進，我想找一個得當的機遇，來跟大師說我們之間的乾係，以是在那之前。。。。。。芷若你委曲下好麼？”

好不輕易熬到天將拂曉，我在床上便再也待不住了，翻身而起，披上衣服，便摸出屋子，三拐兩拐的順利來到瑤琴的房間。我的腳步很輕，推開石門之時也儘量的冇弄出甚麼聲響，但床上的人還是立時就醒了來。

聽到最後一句，瑤琴忍不住噗嗤一下，笑出聲來，我見她笑了，便也跟著高鼓起來，拉著她的手，搖了搖，道：“你一打岔，我都忘了要說甚麼了。”

“我想跟你說的是，我固然有個宋夫人的頭銜，但我但是清明淨白的。”我將左臂伸出，漸漸捲起衣袖，暴露上臂正中一點，那如珊瑚，如紅玉的一點，恰是當代女子用以自證明淨的守宮砂。

“不委曲，一點都不會委曲。”我高興的道：“你不困於世俗，不怕身邊靠近的人曉得我和你的乾係，那在向世人坦誠之前，我少些密切行動，又何來委曲呢。對了，瑤琴，我也要跟你說下我的籌算。”

她微微側首，手撫上我的臉：“冇個端莊。”她又摸摸我的耳垂，腔調溫和隧道：“你乖乖的，在我這呆一會就好，如果天亮了叫琪月她們撞見，可不當。”

“嗯。”瑤琴微微側了側身子，靠進了我懷裡，她的頭枕在我肩上，“這一起上我與芷若你同榻而眠，也早已風俗了身畔有你，實在。。。。。。。這一夜，我也何嘗安寢。”

“嗯，就是做賊來的，來偷香竊玉。”我在她唇上啄了兩下，笑嘻嘻道。

“你的籌算？”瑤琴奇特道：“如何，你有甚麼籌算麼？”

“瑤琴，我隻要對你纔是真正動心動情，癡心相戀的。”我坐到床邊，伸手抬起她的下巴，讓她的眼睛對上我的，看著她的眼睛，我一字一句道：“我冇了任何人都能夠，但一時半會兒不見你，我就忍耐不了。”頓了頓，我不幸兮兮道：“這不還半夜偷溜進你房間，淪為小賊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