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個模樣,蘇墨幾用心疼。
“我活著,隻為了找到你,可現在呢?你和這個女人結婚,我活著,另有甚麼意義?”安琳抬起恍惚淚眼,言語中透出一股絕望。
如果說不高興,那就是矯情。
“蘇墨,你真狠!”安琳咬牙,逼迫本身必然要忍住,可還是忍不住掉下淚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