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淚順著程浩的指縫流滴下來,感遭到一種溫熱他這才鬆開覆蓋著她眼眸的雙手漸漸將她扶起來。
這類哀痛到絕望的感受他也曾經體味過,他也是以思疑過全部天下,思疑過人道,他曉得本身幫不上甚麼忙,但起碼本身能給她一個暖和的度量,一個果斷的依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