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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諾不該,在他懷裡,她當真逃無可逃,隻能攀著他,汗濕的頭貼在頭顱邊,他伸手為她拂去,手指在她臉上撫摩著,輕聲問,“甚麼時候認出我的?”
承諾黑線,是啊,之前她拿毒物嚇他,夜裡老是被她抱得緊緊的,冇有鬆開,熱得好幾次她都想要踢他下去,也警告過他好幾次,讓他好好睡覺,彆脫手動腳,葉寧遠會先鬆開她,然後每隔一會兒,他又會抱過來,她忍無可忍要發飆,他老是粉嫩嫩地吐出兩字,該死。惱得她不可,但兩人就算是摟著睡,也不是現在的狀況吧?
承諾在第三次的時候才嚐到人生中第一個……,一時抵擋不住,眼角都落下眼淚,被他輕柔地吻去,他益發來了興趣,見她歡愉,便想給她更多的歡愉,那感受讓他很自大,彷彿獲得必定般,因而卯足了勁,又做了一遍,或許表情的竄改,這一次不測的耐久,久到承諾連連告饒,他體力本就驚人,哪會饒過她,初懂此中的滋味,他也不太曉得如何憐香惜玉,總覺得承諾和他一樣歡愉,不知疲軟地要著她,每一次都撞擊到她身材最深處,每次都逼她說出他愛聽的話,男人的床上彷彿都地痞了些,管你穿上衣服是文雅,還是沉著,脫了衣服都劉芒。
葉寧遠一掃臉上的晦澀,苦悶,湊上去衝動地吻著她的唇,她的臉頰,他俄然發明,他和承諾在一起的時候是有點被受虐偏向的,不知是不是和她幼年的女王形象有關,他不怕承諾吼他,瞪他,乃至諷刺他,挖苦他,打他,全都冇有乾係,她越如許對他,他越高興,隻要她不是遁藏他,清清冷冷的不睬人,那她如何對他,他都高興,如現在,彷彿疇昔的她又返來了。
他的聲音仍然暗啞,沙沙的聽著不舒暢,藉著月光,他也瞥見承諾清冷的側臉,老是不肯轉過臉來看他,方纔在他身下妖嬈綻放的女子似又不在了,貳心中苦澀。誰曉得承諾轉過甚來,瞪他一眼,“半夜半夜不睡覺,就逮著我問這類無聊的題目?”
承諾發明葉寧遠也是,她性子說不出那樣下賤的話來,卻被他更變著體例來折騰,最後隻能如他所願,心中暗想著等明兒起來他就死定了,現在她先讓他狂。
“石頭,你再鬨我就踢你下去。”承諾冰冷冷道,伸手要去拿開他的手,卻隻壓在他的手臂上,兩手的重量都覆在她胸口上,那感受,承諾說不出的奇特來。
“你要去哪兒?”他沉聲問。
一夜沉浮,她數不清兩人一共做了幾次,身子骨都要被拆了似的,痠疼得要命,他本來就是最血氣方剛的春秋,初嘗滋味,知了情玉的滋味,老是輕易沉迷,迷戀。何況他還是禁慾式的男人,這麼多年不近女色,又剛得知承諾死而複活,表情不免衝動,這一衝動,最直接就反應到情事上,承諾第一次姿式不對,疼得要命,兩人卻很熱忱地摸索相互的身材,彷彿都恨不得把本身完完整全地交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