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2章 悲歌[第4頁/共4頁]

“她與先生之間，亦師亦友，也算是人間可貴的紅顏知己。先生是她的伯樂，她敬慕他在曲樂上的成就。我原覺得，她倆都是充足榮幸，像我們如許的人，竟也能碰到至心所愛之人，但是冇想到……”

我喉頭一緊，方纔心中的悲慼頓時消逝，隻感覺心口驀地跳動，雙頰微微發紅，怔怔地望著他的眼睛。

以是，我也能設想，綠曜當年衣衫薄弱地伸直在枯井邊的絕望，彷彿被這個天下丟棄普通。

想起他如何對著身處深淵的無助的我，一次又一次伸脫手來。

我知他虛懷若穀，定能包涵我現在患得患失的心境。

她說的如此輕巧, 像是能等閒就了斷了過往。

“當時她還在一名姐姐房裡服侍，那位姐姐脾氣暴躁，綠曜天生也不是個討喜的脾氣，幾次被打得遍體鱗傷的，忍凍捱餓。有一次她躲在後院的枯井中間哭，先生剛巧路過聽到，便把她舉薦給了嵐姐，特地請人給她做了新的衣裙。喏，就是你現在穿的這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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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哥當時，是否也恰是用如同阿青一樣和順的眼睛望著綠曜，才讓她周身的寒戾之氣才氣儘數散去。

我的臉實在燒得短長，忙輕聲喚他：“阿青，我本身能夠走歸去……”

我聞聲鬆開阿青，轉疇昔，看到的是站在我們身後一襲白衣如雪，玉冠束髮，梳洗的煥然一新的二哥。

他俄然認識到我正站在他身後望著他，轉過身來望向我，眼神若同夏季裡暖和的陽光一樣溫暖地灑在我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