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雪融融女皇竟然還活著,成了仇敵父皇的寵妃。
窗邊站著一個白衣女子,固然衣服穿得很厚,披著雪狐皮,竟然背影蕭瑟而肥胖,弱不由風,似一朵就快枯萎的白花。
“夫人,活著起來是一件功德,疇昔的事已成定局,再如何悲傷也無濟於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