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但這個。”邵凝起家脫下本身的外套,再把內裡的襯衫袖子挽到肘部以上,隻見一條三存長的疤痕露了出來,猙獰可駭。
他並不以為文初初是那種陋劣得隻重表麵的女人,但一樣,他也不得不承認夜返來所具有的也絕對不但是那一張神仙似的臉。那種從裡至外披收回來的雲淡風輕,不是裝得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