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47 山莊[第1頁/共1頁]
“就是把唱歌的瓶兒乾了,這個早晨就隻能他乾瓶兒,彆人不無能,另有,春梅說,贏的人,桌子上摞得高高的鈔票就歸他了,你說夠刺激吧!”桑子說。
“中甚麼大獎?”我問。
“我有點獵奇,是甚麼樣的人點這麼多金牌蜜斯來玩?這要花多少錢啊?”我說。
“七個蜜斯趴在地毯上,頭朝裡,屁股朝外,圍著中間一個唱歌的蜜斯,春梅說是瓶兒在中間唱歌。七個男人各就各位,然後開端乾活,這你曉得,瓶兒在中間唱完一首歌後,七個男人就開端互換,一個挨著一個換,持續乾活,就像轉盤一樣,誰如果泄了,前麵就有男的替補上來。最後,直到隻剩下最後一名,就算是贏了,中大獎。”桑子說。
女孩都出來了,那扇門緊緊地關上了。
“人家有錢,你管得著嗎?人就這一輩子,有錢不花纔是傻逼呢!現在有錢人很會享用。”桑子說。
進了屋,看道兩個女孩各站一側,穿戴當代的裝束,衝我們屈膝行了個當代的禮。
屋裡一南一北,兩套紅色組合沙發,茶幾上已經泡好了茶水。
“也說不定,前次帶她們過來,那屋裡就有很多人。”桑子說。
蜜斯們一個個從那扇門出來。她們的身上有一股洗髮水的香味,李瓶兒神采紅潤,像出水的芙蓉,她衝我微微一笑,然後坐在我的前麵,她的髮夾掉了下來,她哈腰去拾髮卡,滾圓飽滿的屁股閃現在我麵前。
“你如何曉得的,你出來看了?”我說。
“彆胡說話。”桑子說。
“八個蜜斯出來,是給一小我玩的嗎?”我問。
“不讓我們進了?”我說。
“有十七八個男的吧。”桑子說。
“很多?有多少?”我問。
走了有幾十米,我跟著他們倆進了湖邊的一個小屋。
“是挺刺激的,就是讓我在中間看,都夠爽的。”我說。
“甚麼花腔?”我問。
天垂垂亮了,有雞鳴聲響起來,湖邊上一群鳥飛出了湖麵。
“我冇出來,我偷偷問春梅,是她奉告我的,內裡花腔很多。”桑子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