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 東牟 3[第2頁/共5頁]

“丞相大人放心，遼陽並無變動，關平章叫小人二人來，隻為最後肯定一下脫手時候。”那姓文的懷中取出一物，雙手遞上，道，“此為廣寧府輿圖，紅賊潘誠的詳細防備，此圖上一目瞭然，為表誠意，關帥特命小人奉上。”

“幾千人？雙城可有紅巾數萬。”

“相爺是說？”

說話人五大三粗，紮了滿頭的小辮子，兩個大金耳環，一搖一晃的墜在箭頭。人長的粗糙，說話聲音卻又尖又細，恰是納哈出麾下另一員愛將乃剌吾。遼陽來使的事兒，他倒是從劉探馬赤處聽來的。

“遼東必然，雄師轉而南下，過鴨綠江，以趙小生為先導，有女真內鬨，小小雙城，傳檄則平。”

納哈出對姓文的點點頭，重新到腳瞥了他眼，說道：“如此最好。秘聞且問你，廣寧那裡，關帥的內應可佈下了麼？”

納哈出道：“不錯，老關個土賊，又遣了那姓文的來，說是要最後肯定下脫手約期，俺呸！說話吞吞吐吐、眼神閃閃動爍，……”他忽的站起，猛力一拍案幾，道，“遼王，你猜的不錯，老關此中必定有詐，他這個降，十拿九穩的是假降！”

納哈出道：“城中萬戶府的軍隊三日前就已調集，諸路青軍、乾討虜軍也已經到位。”

堂下炸了鍋，亂七八糟的，有人嚷嚷立即出軍，給關鐸個都雅；有人道需得沉著，彆叫是關鐸故弄玄虛；有的則覺得，不管關鐸有無出軍，歸正約期將到，東牟山的釘子必須儘快拔掉。

納哈出麵色轉和，接過來瞧了眼，順手丟在一邊，道：“關帥好會取巧，廣寧府的輿圖，秘聞就冇有麼？潘誠的詳細防備？哈哈，隻許你遼陽在我瀋陽有暗探，就不準我瀋陽在廣寧有暗探？……有冇有此物，潘誠都是秘聞的囊中之物！”

世人聞言，不由大笑。遼王阿紮失裡道：“相爺奇策。”歎了口氣，道，“可惜小鄧扼守甚嚴，我軍的使者冇法見著高麗王，如果不然，再加上高麗反攻，一鼓作氣，安定高麗北部，也不在話下。”

頓時鬨堂大笑，有老成的道：“休得混鬨，相爺相召，必有要事。眾位悄悄，聽相爺說來。”遼王阿紮失裡敲了敲桌子，也開口說道：“且溫馨，聽丞相大人說話。”

世人起家拜倒，道：“相爺神機，運籌帷幄、決勝千裡。”

一說得五千戶，一說與其母合得一萬戶。

姓文的大喜，又起家拜倒：“多謝丞相大人厚意、美言。”

蒙前人的傳統，由季子擔當產業。斡赤斤身為成吉思汗的幼弟，雖冇擔當成吉思汗產業的權力，但他素得成吉思汗的愛好，在成吉思汗分封後輩的時候，所得分民獨多，與其母合在一起，共得萬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