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 戰前[第3頁/共5頁]

“明攻濟州，暗取钜野”，這是一個很大的戰術行動。洪繼勳講給鄧舍聽的隻是一個簡樸的梗概，如果想要實施，當然不會這麼簡樸。連著一天一夜，鄧舍、洪繼勳、吳鶴年等會商成熟，方纔傳下軍文給泰安。

可惜，雖是英才，卻也到底冇能把洪繼勳的戰略完整看破。

“治兵以信，求勝以奇”。何為“奇”？“奇”就是出其不料。洪繼勳此次的通盤運營，底子點就是在一個“奇”字上。要出其不料、攻其不備。用慶千興來正麵誘敵，使趙過當“奇兵”，橫渡濟州河，凸起敵後。

“兩次改任慶千興的職位，一次停息楊萬虎的行軍，調派高延世進駐寧陽。……，不對，調派高延世進駐寧陽怕也是真！”

“如少主所言，則賊軍下一步的行動？”

王保保與趙恒對視一眼，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了蒼茫。趙恒說道：“怪哉！兩三天內，才免了慶千興的職位，不等他出城，又任之為總統領。鄧賊莫不是得了失心瘋了麼？‘朝令夕改。’泰安究竟在打甚麼主張？”

趙恒一愣，反應過來，很快抓住了王保保話裡的重點，說道：“少主的意義是？”

自他投降以來，經年遭到禮遇，俄然間春暖花開。試想，又怎能不料氣風？隻是，因為有受禮遇的報酬在先，以是他現在固然逐步失勢，倒是也不敢彆有它想。卯足了勁，就想著多建功績，再多得幾句鄧舍嘉獎。

早有钜野的細作探知，馬不斷蹄、前後接腳，接連報與王保保曉得。王保保、趙恒等人才接到兗州失守的動靜，又接二連三得悉益都頻繁調將、軍隊四出的諜報，一時候，都是被搞得莫名其妙、有些不知所措。

“又任慶千興為火線總統領官，改任李僧報酬副統領官。並命李和尚率部出城，前去與楊萬虎彙合。且令慶千興遣人前去山陽湖邊，征集本地漁船。彆的，洪繼蔭昨日出的泰安，沿途所行甚，本日已將至寧陽。”

想不通，乾脆就不想。兗州失守，給王保保形成的震驚很大，他現在打的主張隻要一條：任敵千變萬化，在本部的全數主力冇有堆積前，我自巋然不動。但是麵對泰安的古怪軍令，卻又感覺不太保險，他沉吟半晌，又號令擺佈，彌補說道，“叮嚀探馬細作，對兗州之敵要嚴加探查。”

“先生之言，我必服膺。”

“洪繼蔭已至寧陽？他帶了那麼多的偽官兒，都是文人，趕路還能趕得這麼快！實在奇特。又令慶千興遣人去山陽湖征集漁船？”

“真的天然便是我剛纔所說的那兩條。一個任洪繼蔭為兗州知府，一個令楊萬虎、李和尚往山陽湖畔活動，同時命慶千興征集漁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