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 陳平奇計行不行?一封書信問南韓[第2頁/共4頁]
本來趙忠籌算下午請他兩位出城,就近去山上,拜訪一下古刹裡的高僧,順道遊遊山、玩玩水。景慧和尚以“身材不適”給推讓掉了,飯後,請來道衍,托“唸佛”之名,兩人在室中密議。
“你笑甚麼?”
“倒是方纔臣見到吳鶴年,聽他提及了一件趣事。”
花開兩朵,各表一枝,卻說景慧、道衍兩個大和尚。
兩人相對一笑,舉起碗,虛虛一碰,一飲而儘。
洪繼勳年青,有活力、有銳氣,活力興旺;而姚好古年長,老成慎重。事關“國運”,不能隻聽洪繼勳的,也還得聽聽姚好古的觀點。
出了書房,自有人前頭帶路,轉去窗後竹林。林中溪水潺潺。冷風拂麵、水氣盈盈,公然甚是利落。又叫人搬來軟椅,對坐溪畔林下。兩個侍從端來一大盆的各色生果,都是井水中浸過的,吃起來冰冷脆口。
倒是不止洪繼勳,鄧舍亦不覺早出了一身汗水。他們會商“引蛇出洞”入迷,剛纔倒是誰都冇有重視。
……
“何事?”
“臣豈敢,臣豈敢!”
洪繼勳正喝著茶,一口水差點噴出來,幾乎“君前失禮”,勉強嚥下去,咳嗽連連,嗆得滿臉通紅,指著馬得寶說道:“老馬、老馬!”
鄧舍揮了揮手,笑罵說道:“行了。你彆在這兒給老子矯飾口舌了。滾你的蛋去吧!”馬得寶行個禮,笑嘻嘻地下去了。
“嘿嘿。這廝端得滑不留手。”
他這邊繁忙,按下不提。
有鄧舍的另眼相看,有趙忠的殷勤照顧,兩個大和尚自來益都後,連著幾天,日子過得都很舒坦。但他兩人來益都,卻不是為“舒坦”而來的。
洪繼勳接過來,卻不先飲,而是給鄧舍也滿上一碗,一樣遞給,笑道:“主公何嘗不是?”
等他走後,洪繼勳定了放心神,好輕易止住咳嗽,笑著說道:“主公說吳鶴年滑不留手,臣看,馬得寶這廝纔是真的滑不留手。……,也不知吳鶴年給了這廝多少銀子,跑來這裡幫吳鶴年給主公說好話!”
隻不過對洪繼勳而言,像現在這類天然的感情透露太少了罷了。
人非草木,孰能無情。酷熱、繁忙的季候裡,洪繼勳俄然享此閒暇時候,有些“偷得浮生半日閒”的感慨卻也在道理當中。不止是他,便連鄧舍,不也經常會有“花無百日紅,人無千日好”的感慨麼?
“噢?”
聽過鄧舍的“攻訐”與“鼓勵”,他自失一笑,說道:“主公說的是。臣一時情不自禁,倒是有些‘無病嗟歎’了!”
洪繼勳奇計“引蛇出洞”,能行與否,鄧舍遲疑不決。
洪繼勳迷惑得看向鄧舍,鄧舍一拍腦袋,笑道:“幾乎卻忘了!先生來前,我派了幾人去益都府衙,看吳鶴年如何措置那兩個違紀的官員。想來這馬得寶定是覆命來了。”略微提大調子,對門外說道,“出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