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 李察罕解圍曹州，劉福通借兵海東[第1頁/共7頁]

鄧舍接過，順手翻開，一邊問道：“這是甚麼？”

“既有如許的定見，為何又撤兵了？”

鄧舍摘出信中幾句，唸叨：“‘請燕王派些人馬，助我取回汴梁、光複古都’。……，嘿嘿，劉太保這是想問我借兵啊。”又幾次讀了幾遍，重視到了一個不平常之處，“‘而應當交給吳國公，或者由安豐自管的’。……，奇特奇特！如何俄然扯到了吳國公身上？劉太保莫非是在表示甚麼？”

揣摩了會兒，問劉十九：“你如何看？”

“自入城與封帖木分離後，連著幾日，冇有機遇與他暗裡相見。也不知他說動了6聚冇有？”

“察罕退兵後，軍中有些將領力主持續圍城，以為察罕固然來勢洶洶，但他是遠來奔襲，後勤難運，如無根之萍，小患罷了；而我軍背倚濟寧，輜重運輸不斷，隻要能對峙一陣子，定能不戰而勝。”

“你起來吧！掐算光陰，往去安豐的使者約莫也快返來了。且看一看他們帶回的聖旨如何說，隨後再議不遲。”鄧舍晃了晃手中手劄，說道，“劉太保寫給你的這封信，我便臨時留下，轉頭給洪先生也看看。等定下對策以後，再還給你。”

“恰是如此。”

……

“強搶不至於，可不免心有芥蒂。……，你瞧劉太保這一句：‘徐、宿兩州在黃河之北，本非山東之地，更闊彆海東’。細心品品，你感覺他是甚麼意義？在表示些甚麼？”

“臣剛收到的一封私信。”

隻說趙忠，出了衙門，急去找大夫，走在街上，劈麵撞見一騎，馬過處雞飛狗跳，心中納罕，想道：“方補真奉旨巡城，纔剛拿下兩個違紀的官兒、斬了一個仗勢的豪奴。這又是誰，這般不長眼？頂著風頭犯法？”

自被鄧舍收伏，劉十九對海東早已忠心耿耿。要不然也不會方纔收到劉福通的這封私信，就特地跑來呈給鄧舍觀瞧。他說道：“臣覺得大王闡發得很對。……，劉福通清楚就是想以徐、宿兩州為餌，向大王借兵。如果大王不肯，他就威脅把徐、宿交給吳國公，或者自管。”

景慧衰弱地說道：“腹痛如絞，頭疼眼暈。唉喲，有些不妙。……，師弟，是不是巴豆吃得太多了？”

鄧舍點了點頭，神采不動，心中想道：“士彆三日，當刮目相待。試看本日之阿過，誰又能想到便在數年前，他還隻不過是個小卒呢？”非常對勁，不過這讚美的話不能當著信使麵講，接著問道，“阿過軍報上語焉不詳，你們又是如何從察罕眼皮子底下撤走的？”

一邊想，他一邊讓在路邊，等那騎士奔至近前，拿眼細看，卻見是個百戶打扮的將校，手執一麵小旗，便催馬疾行，便大聲叫道：“火線軍報，八百裡加急！閒雜人等讓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