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 接敵[第1頁/共8頁]

“大人的意義是？”

“甚、甚好！但是有一點你且服膺：誘敵的時候，不、不要往東邊來。不管是韃子出了多少軍馬，你都朝北邊去。”

“父親大人的軍文纔來，令俺防紅賊從汶上、山陽湖兩麵進軍，還冇來得及安插，萬冇推測紅賊已然過河！”王保保疾步下到堂上，劈手抓住了一個來報訊的信使，厲聲問道，“紅賊帶軍的主將何人？兵馬多少？”

先取開河站，是為掃清前路；再拿下鄆城、嘉祥，是為剪除钜野羽翼。調遣至此，已是萬事俱備。接連幾日幾夜的勞累、繁忙後，趙過總算是能略微鬆了口氣。有標兵從遠方奔來，衝到諸將近前，滾落上馬，伏在地上，急聲稟告：“北邊梁山泊，有韃子異動。或許是我軍已被現。”

“你、你不要多問，按計行事便是。”

曹州民風尚武，其地之民“性刁悍，負義氣”，“遇事敢為”。

趁夥伕造飯，軍隊臨時歇息的空。趙過調集諸將，展開輿圖，便在河邊的濕地上，召開了一次臨時軍議。世人或坐或蹲，圍成一圈。

卻說柳三。

“若真是如此，末將會收縮陣型，且戰且退。以勾引韃子追擊。”

唐末，山東、河南大旱，曹州旱情尤重，赤地千裡，民不聊生，衙門不思救災，倒映樣催糧催款，急如星火。本地百姓走投無路，“翻卻曹州天下反”。王仙芝、黃巢從這裡起兵，帶領曹州後輩，南下廣州、西取長安，轉戰十二省，路程數萬裡，浴血奮戰十年之久。驚天動地、氣壯江山，給唐王朝形成了毀滅性的打擊。可見曹州人的刁悍能戰。

在成吉思汗西征時，攻陷養吉乾城（今花剌子模四周）後，便從戰俘和住民中編組了一支公用來構築工事的軍隊，叫做“哈薩兒”，行軍中擔負門路保障，駐防時修建堡壘。這就與海東軍中現有的工兵軍隊類似了。

“大抵的環境就是如許，具、詳細的任務你們也清楚了。兩位將軍，這、這就請你們先行吧？”

“傳、傳令，馬備鞍、人披甲，待柳三返來，便全軍開動。”

急行軍了一夜，趙過滿麵風塵，但是卻精力極好，一雙眼炯炯有神，傲視諸將，問道：“諸君，你、你們誰願去取鄆城？又有誰願拿下嘉祥？”

“這一番‘暗取钜野’，上中午候，你又用五百騎攻陷開河，是、是再立下頭功。本將任你為前鋒，你此去钜野澤，麵、麵對的仇敵是兩千東平軍。钜野澤間隔钜野城隻稀有裡，你若能奔襲勝利，將、將敵殲，便殲之。若仇敵有備，不、不能殲，你也不必急於求成，但、但能把钜野城中之敵引出，等我主力掩襲，仍、仍為奇功一件。可記著了麼？”

趙過立在坐騎的邊兒上，攬住韁繩，手按馬刀，微微閉上雙眼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這初夏淩晨的氛圍。聞聲一陣短促的馬蹄聲從南邊馳來。他展開眼，看了疇昔，透過千軍萬馬的軍陣，一麵“柳”字旗正迎著初升的朝陽，奔馳而來。信使飛騎過陣，一起大聲報捷：“柳三郎已屠開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