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 平壤 2[第5頁/共8頁]

他說的含蓄，世人聽的明白。姚好古的目標在保關鐸南下，不在占有雙城，關鐸冇到，他就不會窩裡鬥。他戔戔千人，奪下雙城又能如何？即便鄧舍兵敗平壤，冇才氣再來找他決鬥，高美人也不會放過他。

陳虎、趙過、張歹兒等人不在，鄧舍回了城，先和洪繼勳細細謀齊截番，下中午分，調集來文華國、李和尚們，扣問他們的定見。

皋牢至今，能夠說，慶千興縱是鐵石人，也不免硬化。不敢說十成十，洪繼勳起碼有八成掌控，可化為己用。

鄧舍很欣喜，道：“那你感覺，是北邊的威脅大？還是南邊的威脅大？”對紅巾來講，北邊即為右翼，南邊即為右翼，“我軍該先消弭右翼的威脅？還是先消弭右翼的威脅？”

姚好古遠遠走近，他一身官服，來到近前，作個羅圈揖，笑道：“本來諸位都在。哈哈，將軍，卑職冇打斷你們的軍議吧？”這叫開門見山，又可稱為投石問路。

鄧舍驚詫，不料他會說出這番話來，接了那紙，道：“姚總管？”

他把“多情”換做“姚總管”，推得一乾二淨，話外有話，王夫人涕零不假，卻約莫是因了伉儷情深，思念王士誠。

鄧舍附和，道：“不錯！取下肅川，一可威脅順川、慈山、順安等地，二可北下分離平壤重視，同時又能阻絕龍崗、鹹從等地的救兵，一舉三得。”

羅國器點頭稱是，道：“既如此，將軍，攻打平壤，可告訴他不告訴？”

“打肅川的軍馬，可從德川出，再撤除三千人。也就是說，我軍用來主攻平壤的軍馬，仍有一萬四千人。以我一萬餘精卒，攻其數千老弱，其縱有堅城，我也綽綽不足。”

當下也不活力，又請洪繼勳將“我有三勝”細細給諸人講了一遍。對洪繼勳的策畫，羅國器是佩服的，聽了，無話，也就同意了。

洪繼勳不會上他的當，嘲笑聲，道：“既怕打斷，為何還來？”故作憤怒神采，朝鄧舍一揖，道：“將軍，招納倭寇之事，便如前議吧。小可另有它事，就此告彆。”拂袖而去。

他幾句話逼回了李和尚的疑問，羅國器那廂又想到了個費事，他皺了眉頭，道：“洪先生所說甚是，隻是，有個毒手的題目，不曉得將軍有無想過？”

他不再多說，臨了告彆，袖子裡摸出張紙，遞給鄧舍：“將軍苦心民政，卑職雖不能與聞，仍有兩句話想要說：合作社乃韃子故智，用好則利，不消好則弊；*店獨出機杼，似可大有作為，然官參與商，亦然利弊兩端。此中可商討處，卑職已寫的清楚，將軍閒時，但請旁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