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 一虎 2[第1頁/共6頁]

“哪三策？”

攻略高麗，他隻要個大抵的構思，計謀上應當冇錯；但是詳細戰術上，卻因對高麗地理不熟，頗是忐忑。攻打義州，為沉思熟慮以後所得，他卻總還感覺少了點甚麼。但少了的是甚麼，說不上來。諸將和他一樣，對高麗體味未幾；河光秀招來的高美人，在高麗海內皆是低等階層，帶路、翻譯，大有感化，戰術上彆想希冀。

“他講：將軍萬眾到此，當誌在高麗。臨江不渡，必是憂愁何去。他有三策，可獻將軍。”

諸將轟堂大笑，河光秀也嘿嘿直樂。

高麗世子娶忽必烈幼女，入開京，“高麗父老相賀：不期百年鋒鏑之餘，猶能見承平之日”。

“此城高麗睿宗時修建，距今二百多年。酋汗鐵木真攻金，契丹餘種耶律留哥趁機在隆安（今吉林農安）起兵叛金，重修國號為遼。金朝將軍蒲鮮萬奴也藉機在遼陽自主，國號先是大真，後改東夏。

鄧捨本就細心。掌軍以來，如履薄冰，對身邊的人更是到處重視察看。時候久了，常常能夠刹時從細節處，判定出此人道格。

“故此，將軍也有人和。”

軍議，大事。大帳百步以內，非令不得入；非告急軍情不得擾。鄧舍聞報一驚，先放命令牌，急喚親兵出去。

插在兩側的火把，火苗搖擺，通紅的火光跳動在地上、帳幕上、人臉上、盔甲上。諸將一起起家，軒昂而立，靜聽鄧舍令。

“將軍豐州一敗，展轉千裡。月餘之間，擁八百而至萬人，破堅城，敗名將。旁人看來，聲望顯赫；此中苦處，如人飲水，冷暖自知。”

中國曆代多有納朝鮮女子為妃，冇有公主適高麗的例子。至元朝乃有。不過元朝許配給高麗王的公主，大多不是天子之女，而是宗王之女。

“忽必烈允之。韃子的駙馬職位很高，高麗竟是以晉升了職位。今後，曆代高麗王，除因在位時過分年幼的以外，皆娶韃子公主。故此，高麗在我朝，……在韃子朝，又稱駙馬國，和韃子是甥舅乾係。”

吳鶴年對遼東地理非常熟諳。軍議以後，鄧舍特地請他來，給大師詳細講一下義州的詳細環境。

吳鶴年陪著笑了兩聲，接著道：“再十數年，忽必烈東征日本，又征高麗軍士、海員數萬，大海船千艘。設高麗為韃子征東行省，後又撤消。義州在這段時候，先屬韃子婆娑府，高麗忠烈王時，韃子把此地還給了高麗。”他解釋，“忠烈王，就是第一個娶韃子公主的高麗王。”

世代以宗室內部聯婚為製，皆娶同姓，反麵其他家屬通婚，以此保持王族獨尊的職位；和本國聯婚的例子，史不一見。忽必烈詰責：“爾國諸王氏娶同姓，此何理也！”

李和尚疑芥蒂又犯了：“莫不是高麗來的說客？曉得俺們雄師來攻，用心巧舌巧語，利用將軍不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