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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，鄧舍才集結軍隊，此去雙城，度第一，冇有帶太多的輜重，連帶降軍，隻帶了兩萬人。剩下的人馬，交給趙過，當場戍守。

這幾句，是庾信所寫的《枯樹賦》。鄧舍未曾聽聞過，賦中意義倒是明白的，他笑道：“秋之末，冬之初，萬物凋敝，四時循環。先生雖有大才，到底不脫文人風俗啊。”

洪繼勳道：“綁在城中，待將軍落。”

洪繼勳道：“本日入城，將軍似對趙帖木兒有些不覺得然？”

雙城軍馬，連新卒帶老卒，號稱十萬，如何就來了六千？鎮戍各城需求有，不能動；能夠變更的，大部分又派去了南部，製止高美人肇事，故此真的來救濟雙城的未幾。

“遷徙到我關北轄地的女真部落，要嚴加看管，凡女真部落堆積地區，加強各城戍衛；沿邊地帶，與北部女真故地交界的城池，更要加強戍守，如何調軍、如何調，需求調多少、調那裡的軍隊最合適，你下去列一份打算，拿給我看。”

“悉數關入大營，也留待將軍措置。”

“倭人俘虜怎生措置？”

姚好古乾笑兩聲：“倒不是擔憂方補真，……”他看看四周，人多口雜，道，“不知將軍明日有無時候？卑職想來拜見，哎呀，好久冇見，想將軍想的緊，也好敘談敘談彆日見聞。”

1294年2月18日，（至元三十一年正月二十二日），忽必烈去世。

“噢？”說實話，鄧舍對這等怕死投降的人，冇好感；但是大局為重，說不得，他麵上堆了笑容，親身去扶將起來，抬眼去看，好一條大漢，身高八尺，細弱宏偉，問道，“懦夫姓名？”

鄧舍豈會不知他想說的“見聞”是甚麼？不過請他出軍遼陽罷了。他打個哈哈，道：“談甚麼拜見？見外了。姚大人要來敘談，本將歡迎，隨時皆行。”

“將軍請看。這地上馬蹄、車轍交叉，應為各地救兵留下來的陳跡。女真部落中，多為婦孺，末將詢問得知，雙城尚在我手。”

“幾次狡猾，此等小人之輩，將軍，即便他降了，也饒不得。”

鄧舍細心扣問過這些人的家世背景，遴選了十幾個與北方大的女真部落乾係不深之人，一殺了之。

殺是不成能的，留下也不可。上策莫過借刀殺人。鄧舍道：“俘虜中，冇有兄弟的斥逐歸去；有兄弟且兄弟皆在軍中的，斥逐最小的歸去；其他的，重新打亂、整編，過些光陰，送給趙過，戍衛蓋州。”

當下，洪繼勳重新到尾，細細說了一遍女真人兵變的顛末。他指著城上人頭中的一個，道：“此便為趙小生之頭，邊兒上阿誰為卓都卿。這一次女真兵變，禍首禍就是他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