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9.離之間[第3頁/共4頁]

“哦。”月橋挑了眉眼，移開了眼，轉到老夫人跟前：“祖母，這鳶姨娘是大房的一個妾室，犯不著讓你老出麵兒纔是，”說話間她俄然捂著嘴，驚奇起來，上高低下的在老夫人和那鳶姨娘身上打轉：“莫非，莫非就跟那話本子裡說的，這鳶姨娘還是祖母你家的遠親不成？”

是你家的遠親！

當著他的麵就敢把他的妾室給打成如此，做其他任何事兒都不希奇了。

滿院子的人有人歡樂有人愁，另有些腦筋活泛的在想著今後如何去奉迎那鳶姨娘了，卻在此時，月橋含笑轉向了安氏，道：“娘，爹這是要寵妾滅妻，把一個奴婢提成我寧府的大夫人呢？”

統統人都看著，等著寧公答覆，思鳶院那些下人更是焦心不已，而寧公許是被逼了，口氣一下就提了幾個度：“我就是包庇又怎了？”

他方纔來時還見她好生生的端坐於那案前，如何這會子便不可了？

寧衡正要再說，安氏已經衝了上來，搶在他麵前說道：“老爺這話是何意義，你大模大樣的來鶯歌院要罰這兒罰那兒的，還不準這院子的仆人說上兩句話了？這是何事理？”

倒是莊氏掩著嘴，嗆了兩句：“我說侄兒媳婦啊，這可就是你不對了，你祖母都來了好一會了你纔出來，這莫不是不樂意我們來你這鶯歌院不成？”

“哦。”月橋拖長了尾音，水盈盈的眼眸在老夫人這穩穩鐺鐺、籌辦齊備的一行人身上略過，悄悄的笑了起來。

“鳶姨娘？”老夫人喃喃唸叨：“這好好的孩子怎就成這副模樣了呢，我記得她長得小小的，怪都雅的來著。”

彷彿還嫌不敷似的，莊氏也肉痛了幾口：“如許的孩子誰捨得下重手啊，這不是不法嗎？”連提都冇提一句請大夫的話，莊氏笑模笑樣的環顧了四週一下，問道：“喲，我們這都來了半會了，這侄兒媳婦人呢？”

“是！”

“是啊，二夫人說得有理。”

莊氏話落，全部院子裡立即有下人們悄悄群情的聲音鼓吹開了，莊氏對勁的撇了一眼月橋，眼裡彷彿在說：哪怕你各式手腕，但在端方麵前仍然跟扒了爪子的病貓普通，毫無威脅之力。

“罰甚麼啊，讓我老婆子來給你們評評理。”在他們爭論不下時，大門處一道嚴肅的聲音傳了過來，順著這聲音朝外看疇昔，隻見二夫人莊氏正扶著老夫人跨進門，在她們身後還跟著三夫人秦氏和四夫人李氏，隻是比擬二夫人麵上埋冇的欣喜，這兩位夫人便要低調很多，在她們身後還跟著一群仆婦丫頭。

此言一出，滿院子都沉寂了下來。

身後立馬有兩個小廝走了過來，卻被寧衡給製止了：“慢著！”

反倒讓月橋驚奇得很，她扭頭看著劈麵一旁不語的寧衡：“我記得寧家家局勢大，端方甚嚴纔是，莫非這都是以訛傳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