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9疑心[第2頁/共4頁]

至於沈妃的處所，蘇養直冇命人細心搜，隻是命人在幾個院子裡大抵看了看。

“來京之前，就熟諳了溫妃吧？”世宗問道。

“讓她喊，”吉和笑了一下，說：“喊個兩天兩夜，她也就喊不出來了。”

“大人，您看這？”這侍衛問蘇養直。

“把跟溫妃同批當選的江南秀女一起給朕押起來，”世宗隨後就命吉和道：“你去奉告安妃一聲。”

“不曉得你亂喊甚麼？！”

這小秀士曉得侍寢聖上是本身做人上人的機遇，可麵子上放不開，雙手抱著胸，雙腿緊緊地夾著，蚊子哼一樣跟世宗說：“啟稟聖上，奴婢王氏。”

“大人？”太醫看蘇養直氣得臉黑如鍋底，有些驚駭了，說：“這還要下官歸去後再檢察，現在還不能肯定的事，大人先不要起火啊。”

“把這個女人帶出去，”世宗道：“朕明天不召人了。”

蘇養直站在一旁說：“這紙片，臣也看了，但臣笨拙，冇能看出甚麼來。這些銀票臣數過了，一共五千八百兩，是都城昌隆錢莊的銀票，這些金飾臣也讓老宮人們看過了，不是宮裡的金飾，有幾個家在江南的老宮人說，這些金飾都是江南那一帶女子時髦戴的。”

“你甚麼也不曉得？”世宗這會兒看這些從江南選上來的女人，就感覺冇一個是好人了，說：“你曉得朕要問甚麼？”

“叫甚麼名字？”小秀士解衣站在了世宗的麵前了，世宗卻還是躺在床上，看動手裡的臣子奏摺，看也不看這個小秀士一眼，冷聲問道。

蘇養直想了想，說：“阿誰火盆色彩發黑，像是用了好久了，紙灰上麵還積了很多灰塵。”

世宗說：“昌隆錢莊的老闆就是江南人吧？”

太醫搖了點頭，說：“這個下官要拿歸去細看，現在下官還不能鑒定這藥是甚麼。”

世宗對銀票，金飾都不感興趣，隻一張張地把蘇養直從紙灰堆裡撿返來的小紙片細心看了。

太醫先看了看這些藥方，跟蘇養直說：“這些應當是求子的藥方。”

“興城，”世宗道：“吉王就在興城啊。”

太醫再翻開藥瓶看內裡的丸藥，七八瓶藥裡，都是紅黑兩色的藥丸混在一起，味道聞上去有點像檀香。

蘇養直苦笑著點頭，他現在甚麼也不能說啊，衝這些大臣們拱了拱手後，蘇養直便腳步緩慢地下了禦書房的高台。

蘇養直說的話有事理，這要真是溫輕紅與外臣暗裡勾搭來往的手劄，她如何會不把這些東西燒潔淨？世宗說：“你看那火盆裡的紙灰，像是比來剛燒的嗎？”

“說！”世宗衝王秀士喝問道：“你在怕朕問你甚麼？！”

世宗親身脫手，將這些小紙片夾在了一份尚書省明天剛遞上來的摺子裡，命蘇養直道：“你去查查這個昌隆錢莊，此事前不要張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