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冰棍很好吃。”我還發著愣,那小女孩就朝我走來,笑著走出了課堂。
我聽得一愣一愣的,袁教員還好說,是那小女孩本身找上的,可那小賣部的老闆娘雖說老坑我錢,但流產如許也太慘了。
還是上課,隻是我連吃冰棍的表情都冇有了。袁教員流產住院,我們班冇人管,上課都鬨騰都很。
下了課,我連書包都冇拿一起小跑著回家,喘著氣的將這兩天的事和正在推著卦的師父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