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我這話,道正算是內心有底,便歸去籌措著開端翻建了。
我心想你不歸去我如何能見得著黃玄然。
連著兩天都是如此平平無事。
純陽宮這幾年固然也挺風景,但支出要繳本地公家一半,自家也得保持,真正能拿出來的錢並不是很多,不說一分錢掰兩半花,也必定得細心算計,能省則省。
聽我這麼說,道正算是勉強放下心,又提了第二件事情。
實在他們滿能夠直接去找道正談這事。
過年的時候再問也不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