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靠想,老是有限,且想了東便要忘了西,好輕易現出一絲靈光,若不當即記下,轉眼就要忘個潔淨。再要想起,卻不知要過幾日,更不知還能不能想得起來了。
陽筠盯著那張圖看,總感覺上麵少了些甚麼。
陽筠停了手,將墨擱在硯台一邊,取了帕子擦潔淨了手,接著放開一張紙,沾了筆,提筆以後卻遲遲式微下,就那麼呆立著想起事來。
陽筠挽了衣袖,一下一下地重重研著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