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家,既然是頓時有人要來,我便坐在門口等著。師父在屋子裡四周翻箱倒櫃不曉得找甚麼,嘴裡還碎碎念師母隨便亂動他的東西。找了半天,終究找到了,就一玄色的皮套,不曉得內裡包的甚麼,神神叨叨的。
銀針剛一離腳,一股玄色的血液如一根細線一樣噴湧而出,直擊渣滓桶內裡,出一股腥臭味。噴了幾秒,血線彷彿還想噴湧,但是後繼乏力,由噴湧改成滴下,直至一點點往外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