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直了,身上的傷好多了,早晨再好好睡一覺明天這些痂說不定就都掉了。剩下的你本身穿,我也去洗洗。”阿離幫我穿好褲子,將外套扔到我的身上說道。
正在吃東西的時候,我身上的手機俄然震驚了起來。拿出來看看,倒是靳春梅打過來的。我將手指壓在嘴唇上對阿離他們表示了一下,接通電話以後餵了一聲。靳春梅冇有說話,倒是把電話給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