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鬥法[第2頁/共3頁]

“嘭！”屋內的燭火俄然拔高一尺，一股難聞的腥臭味直沖鼻端。腥臭味入鼻，我身後的石碑又增大了幾寸。哢，一聲脆響從我腳下傳來。不消看，我都曉得是我家客堂的地磚碎了。我的雙膝微微顫抖著，有些吃不住身上越來越重的重量。一股堵塞的感受湧來，我低頭朝胸前看了看，兩道交叉的鎖鏈越鎖越緊。手掌一翻，我亮出了掌心那枚扇骨。將扇骨往指尖一劃，沾了血就朝身上的鎖鏈刺去。扇骨刺入鎖鏈幾分，一道黑煙升騰，它當時就鏜啷啷一陣顫抖。

“開壇，起咒，破法！”八道炊火扶搖直上一尺多高，我抬腳跺在空中，一手拿了符紙，一手抬臂將雷印就朝上邊蓋了下去。一印蓋下，符紙自燃半晌就化作了灰燼。一片飛灰飄零著就朝屋外飛去，未幾時就已經消逝在暗中當中。

“這些東西，我還給你！”蹲身撿起地上那幾粒碎石，我用符紙包裹著一印蓋在上邊，一道雷弧閃動，符紙和碎石一起化作了灰燼。

“劈啪！”屋頂上的男人雙手手指交叉成拳，正在那邊掐咒。忽而一道電弧在他身前閃過，電弧朝著他的麵門就迸射疇昔。猝不及防當中他當時就捱了一記雷擊。憋在心頭的那口氣一泄，男人掐著的咒印當時就散了。

“壓身石是我教給你的，你因它而死，這個仇我替你報。”夜裡十一點，一幢老式的室第樓樓頂，一個年約三十擺佈的男人正盤膝坐在那邊把玩動手裡的石塊。掌心當中，還握著幾枚指甲。石塊碾壓在指甲上，很快就將它們碾磨成粉。男人將石塊放下，伸出右手中指狠狠咬破，然後將血滴入了石塊當中。麻將大小的石塊見了血，很快就變得血紅非常。男人將它朝著空中一拋，隨後站在樓頂閉目不動。石塊在空中打著旋，飛出去幾百米後啪嗒一聲砸在了一處臨街的室第門前。

“砰！”將門關好，我回身朝著客堂走去。冇走幾步，我的膝蓋一彎，差一點就跪在了地上。一運勁，我直起家子快步朝著寢室走去。拿了一遝符紙，一捆香燭，我回身出屋來到了吊掛的扇麵下方。

“啪嗒！”彷彿有甚麼東西砸在了我家的門上。我按下了遙控器上的停息鍵，起家朝門口走去。吊掛在家裡的扇麵一陣擺動，收回刷刷的響聲。我停下腳步轉頭看了看，將貼身放著的那枚扇骨握在了手中。

“竟然破了我的法，此地不宜久留！”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漬，他邁步就要朝樓下跑。

“你倒是半晌都等不得！”我身上的負重又重了幾斤。我運勁撐住身材的重心，快速將手裡的符紙和香燭都翻開彆離安排到了八個方位。

“吱嘎...”一伸手拉開了房門，一隻流浪貓喵嗚一聲竄上了電線杆子。五線小都會，夜裡十一點路上就已經冇多少行人了。門前的小馬路上，除了那隻炸了毛的貓，彆無他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