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鳳凰圖騰[第1頁/共5頁]

「我曉得了。」宋嵐籲了口氣道，「為了製止影響學校教學和學生的心機狀況，我會盡力和警方共同。」

方偉辰的神采瞬間充滿鑒戒，這些員警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，對疼痛的忍耐度遠遠高於淺顯人，可現在竟然暴露如此痛苦的神采，若不是屍體指甲鋒利，就是能夠藏有其他物質。

「宋老師妳來了！」正在蒐集資料的方偉辰抬頭正都雅見她，交代部下的人繼續採證後，朝她走了過來，或許是因為他和顏偉認識，宋嵐對他下意識多了幾分信賴。

「可這種筆錄不能往上呈報吧！」她可沒有忘記顏偉每次交檢察報告前，都會煩惱好幾天呢！

看見那顆石頭，宋嵐稍稍愣了一下，那是他們家代代供奉的女媧石，據先人的說法是女媧娘娘補天時所遺留下來的，能洗去山精野怪身上感染的邪氣，她轉頭猜疑地看了奶奶一眼，在白叟家堅持的目光下，乖乖地將女媧石放進了胸前的口袋。

宋嵐收起名片，攤開緊握的掌心，暴露裡頭的徽章道：「感謝你的美意，不過我對你的警徽更有興趣。」

宋嵐一番話說得方偉辰目瞪口呆，看不出麵前這文文弱弱的女老師的推論，竟然不輸給他們的鑑識人員。

其他員警謹慎的將他們扶到一旁，隨行法醫也幫忙取來冰枕讓他們冰敷傷口，就在他們將手從臉上移開的瞬間，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，前後不過一分多鐘的時間，被抓傷的傷口已經潰爛發濃，乃至流出綠色的液體。

宋嵐往前走幾步，幾個員警正繁忙地清算各種器具，學生的屍體就掛在門板上，身體扭曲的角度簡直超出了人體的極限，瞪大的眼睛寫滿恐懼，臉上卻掛著似笑非笑的神采，不協調中有著說不出的詭異。

「啊！我的臉好痛——」

廁所四周被差人用封鎖線圍了起來，帶頭的還是那個方組長，宋嵐看了一眼他的名牌，方偉辰，很不錯的名字。

「圖騰？什麼意義？」宋嵐猜疑的搖頭，在學校給她的相關資猜中，彷彿沒有見過這種東西，並且這所國中彷彿連校徽都沒有。

「再請教妳一件事，妳覺得康蜜斯做人可靠嗎？」

「統統人都先別過去。」方偉辰連忙先製止部下的動作，他可不但願等會自個兒的下屬都成了傷兵，這樣對上頭可就不好交代了。

這時候學校的鐘聲敲響了幾下，陸陸續續開始有學生到學校了，方偉辰看了眼手錶，七點非常，學生很快就會全數到校了。

「痛死我了，彷彿有蟲子在臉上鑽一樣！」

「自殺？」宋嵐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細眉，「我不認為外界會認可警方的說法，你曉得的，有點、呃……勉強。」

「方組長，能不能請你的屬下退出去，將門給關上，燈也順便熄滅。」宋嵐皺了皺眉後提出要求，方偉辰雖然不曉得她想做什麼，還是領首表示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