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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下一軟,梁荷頌跌坐在地上,得空顧忌雨水。這雨不是下在頭上,而是她眼睛裡、內心……
“勞煩公公端去給皇上了。”
馮辛梓呈上一封殘信,隻要兩個完整的字,其他的都被燒焦了。
“何事如此倉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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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男人微微沉吟,“嗯”了一聲。“那就好……”
這一角信上的字,和在尉遲府、盛府、梁府裡密信上的字,出自同一人之手!究竟是梁燁初所寫,還是,他也是此中一員,勾搭著更大的詭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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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手,厲鴻澈將那幾封密信和一角殘信放在桌上,冷聲盯著梁荷頌道:“這些都是從逆臣府上搜出來的密信,你本身看看。他是你兄長,你應當認得他的字。”
采霜冷不丁一句,道出賢太妃心聲!丟了就冇人跟它搶吃的了!
馮辛梓眸子閃躲了閃躲,似有難堪,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。
梁荷頌非常得寵,主子們打心底裡也垂垂喜好上了這個低調不出風頭,又非常馴良的曦嬪。
‘你冇事,哀家要有事了!’賢太妃接受著肚子裡饞蟲折磨一晚,痛不欲生,在梁荷頌腳邊不歡暢的來回焦心踱步。
“要……朕要……”
梁荷頌笑,撫摩了撫摩肚子。哥哥的事總算放下心了。今晚她定要好好報答厲鴻澈。
“現在首要的是雙菱軒那邊環境如何。”
梁荷頌撕心裂肺一聲喊,可厲鴻澈隻是頓了頓,冇有轉頭,消逝在黑暗中。那背影,是從未有過的絕情。
賢太妃決定,今後要多說采霜丫頭的好話!
梁荷頌追到菊香園外,便見那高大的身影越走越遠。雨水澆下來,將她濕了個透!
摟著厲鴻澈的脖子,梁荷頌小臉上淚水雨水相和流,望著厲鴻澈。“皇上,你是不是……不想要臣妾,和腹中的孩子了。”
“雲絮姑姑,把湯膳端來。”
康雲絮承諾了一聲,忙端來補身子的湯膳。
好久,一柄傘蓋上她頭頂。
黎惜蘭聞聲看去,竟是一隻黃白的貓兒,像是雙菱軒的那隻禦賜的貢品貓。
“那貓兒陰陽怪氣的,丟了好。”
握了握拳頭,厲鴻澈見這睡眼惺忪、迷迷濛濛的敬愛女子,心底翻湧著熾熱的浪,燙得心頭難受。
“皇上這些日子是否勞累?”
……
康安年得殿外寺人來稟告,又謹慎的過來奉告厲鴻澈。
蒼蘭苑燒燬宮殿旁的水池,滿池子雨後枯萎的荷花,折腰倒在池子裡。三條黑影閃現,是上回的兩男一女。
厲鴻澈吃罷,正籌算歇息一會兒,早晨便去雙菱軒,卻不想馮辛梓告急來稟告。
上頭寫著的事關於梁荷頌兄妹出身的奧妙,本來二人都並非梁家親骨肉,而是。而寫到那二人真正身份的時候,就被打斷了。
黎惜蘭瞄了眼楊氏母女,又核閱孫燕綏。這女子看似文靜,實際上卻心機陰重,若不是因為太後的那層乾係,她也不會跟她過量來往。若憑本心而言,她黎惜蘭是不喜好如許的女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