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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牧秋下認識的轉頭一看,便看到了近在天涯的安然/套和潤/滑液。他還冇來得及囧,於言就毫不在乎的回身去衣櫃裡拿了寢衣,隨口道:“我洗個澡,你累了就先睡吧,不消等我了。”
這姿式如果讓大喧出來撞見,估計明天就得吵著搬場,擱誰誰也受不了這個啊。秦牧秋內心不斷的胡思亂想,彷彿如許就能減緩一下內心的嚴峻。成果是,胡思亂想不但冇能讓他放鬆,反倒更鎮靜了一些。
過後,秦牧秋失神的被於言抱在懷裡,隻感覺整小我說不出的滿足。那種滿足不止是身材上的安慰,另故意機上那種全然具有對方的感受。
“我坦白,我是裝的,從你口袋裡取出那東西的時候,我就忍不住硬/了。”於言一臉樸拙的說著,隨後直接拉著秦牧秋的手引向本身某個部位,道:“不信你摸摸。”
大喧本來還想扣問,大半夜買甚麼能買兩個小時,但是看到秦牧秋麵上帶著不普通的紅意,立時福誠意靈認識到了甚麼,然後暴露一個恍然大悟的神采道:“我歸去接著打遊戲了。”
秦牧秋還冇在這個吻中緩過神來,於言的手就帶著非常較著的熱度在他身上遊走起來。在於言的手掌下,秦牧秋彷彿渾身都是敏/感/點,幾近毫不吃力就被對方撩得起了反應。
秦牧秋回到寢室貼在門上聽了聽外頭的動靜,於言彷彿真的在事情。他無精打采的去衝了個熱水澡,躺在床上內心煩躁的很,如何也睡不著。
他正回身要往外跑去找人,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了落在地上的一張便簽,想必是被秦牧秋不謹慎弄到了地上,因為和地毯的色彩相差很大,幾近一眼就能看到。
不要臉的於言不捨得讓他再心胸彆扭,因而徑直將人抱了起來,不過此次他抱人的姿式有些另類,不是橫著抱,而是豎著抱。秦牧秋個子本來就高,如果被對方這麼直挺挺的抱著,明顯很難保持均衡,因而他不得不雙手摟著於言的脖子,腿則有些陌生的以一個有些難堪的姿式試圖攀住於言的腰。
於言說完當真拿著寢衣去了浴室,秦牧秋盯著浴室的門有些愁悶。固然這類事情他不介懷本身主動,但是本身表示已經這麼較著了,於言的反應未免也太不普通了。
這是犯了甚麼病?秦牧秋心道。
兩人終究恍恍忽惚地進了寢室,冇有撞見大喧,秦牧秋也冇有不爭氣的被蹭射。於言將人放在床上,本身便欺身壓了上去。
秦牧秋從未有過這類經曆,事前他偷偷糾結了好久,固然他幾近冇如何掙紮就接管本身必然是上麵阿誰,但真正到了阿誰時候,他還是有一點小小的順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