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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言拿著溫度計回到床邊的時候,對上他黑漆漆且一眨不眨的眼睛嚇了一跳,下認識的伸出一隻手在秦牧秋麵前晃了晃。秦牧秋被於言的行動弄得莫名其妙,從被子裡抽出一隻手在於言手背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。
秦牧秋本來就是過分怠倦睡著了,也不算是真正的昏倒,就連於言把他從浴缸裡拎出來的時候,他也是有稍許認識的,隻是大抵曉得折騰他的人是誰,以是連眼睛都冇睜,就那麼率性的持續昏睡了下去。
兩人都有些急不成耐,一小我開了頭以後很快便進入了不管不顧的狀況,因而不久前才一室壓抑的氛圍,轉眼就變成了一室旖/旎。
“你身材好利索了?”於言呼吸中已經帶上了一絲情/欲,但說出的話倒還勉強算得上冠冕堂皇,“我不想折騰你,你快誠懇睡覺。”
見事情終究有告終論,秦牧秋的手便開端不誠懇起來,在於言身上不管不顧的到處煽風/點/火,同時腦袋也無認識的在於言頸間悄悄的蹭了蹭。
“我媽這幾天就歸去了,以是見麵的事情,等你情願了以後再說吧,到時候我能夠帶你歸去,看看我小時候長大的處所。”於言說著在秦牧秋額頭上吻了一下,繼而道:“歸正我媽也說了,絕對信賴我的目光,以是即便不見麵,他也承認了你這個……人。”
秦牧秋最看不得對方這幅模樣,因而沉默著往一側挪了挪,於言忙識相的鑽進被子,謹慎翼翼的伸手摟過了秦牧秋的身材。
於言盯著本身的掌心,感受手內心被秦牧秋指尖劃過的感受帶著一點麻癢,透過手心的方寸之地,很快伸展至滿身,大有不成擋之勢。不過他轉念一想,秦牧秋今晚剛經曆了那樣的焦炙,而後還在冷水裡泡了那麼久,彷彿分歧適他再如許那樣的折騰。
今晚於言獨一遺憾大抵就是,冇能偷偷灌音。畢竟,他也不太有如許的癖好,隻是前次心無邪唸的錄過一次以後,發覺過後聽的時候,很輕易勾起邪念,因而便想著找機遇能再錄一次。
“但是楊傑這小我……”於言頓了頓,彷彿感覺不該該在背後說他的不是,因而話鋒一轉,道:“那天早晨我回家陪我媽用飯,楊傑也在,我就想,他一個外人都陪我媽吃過飯了,你這個渾家總要見一見纔好,以是今晚就自作主張了。”
於言身上已經穿上了睡褲,並且這會兒滿腹苦衷的,倒冇發覺到秦牧秋的非常。他一臉嚴厲,摟在秦牧秋背後的手非常端方的一下一下輕撫著,毫無表表示味,就是純真的安撫行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