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奴婢不但是思疑,而是非常必定。”駱心安果斷的點了點頭,目光如刀似的猛的落在連翹身上,伸手一指,“這小我就是奴婢的貼身侍女連翹。”
駱心安看她惶恐的模樣,內心不由嘲笑一聲,她向來都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,也絕對不難堪任何一個對本身有恩的人,對於連翹她不是冇給過機遇,是她本身執迷不悟,那也不能再怪她斬草除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