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的琴聲,月的文雅,彷彿有絮語千言,卻道不儘,說不出,那美好的琴聲中,彷彿埋藏了一個苦苦掙紮的靈魂,一顆孤傲的心,有一種遺世獨立的傲岸冷酷,即使春花秋月,也掩不住他清雅絕世的身姿和藹質。
“不必客氣。”墨子淵虛扶一把,臉上的笑容如陽光般刺眼明朗,“我前些日子去邊城觀察,剛回城,不如,我們一同出來吧。”
“尋曜,時候不早了,你先走吧,過不了幾日,還會見麵的。”她指的,是太後壽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