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九章 綁架[第1頁/共3頁]
郭文鶯好笑,還覺得張強是個誠懇人,本來也是這麼滿肚子壞水,公然人不成貌相了。
“當然冇有。”張強笑笑,”提及來也是巧了,這胡大人年事不小了,色心卻盛,他在內裡養了一房外室,還是個孀婦,長得倒是一副白淨淨的好身子。我們昨晚跟著他摸進那孀婦的院子,人是從被窩裡取出來的。出來的時候,還光著屁股呢。”他說著抿著嘴,嗬嗬地樂。
張強忍不住道:“大人,這怕不好吧?”
挾製朝廷命官的事,若擱在疇前她是不敢做的,不過明天她就要分開京都了,一上疆場存亡不知,就算那狗官回過甚來想報仇,也不定能找到人。更何況另有封敬亭教給她的一個妙法,真是百試百靈,管保叫人有苦說不出。
阿誰兵部左侍郎胡德免,不是不給她麵子嗎?那就叫他曉得曉得,是麵子大管用,還是拳頭大管用。
郭文鶯低聲問:“如何樣了?”
胡德免咬牙,“這不成能。”
他一張嘴,連嘴都是疼的,說話都倒黴索了,想伸手去摸一摸,一抬胳膊,半個身子從被窩裡暴露來,他瞧瞧本身光裸的模樣,又羞又氣,差點又昏了疇昔。
反正他永久也想不到,是郭文鶯下的手就是了。
橫三拍了鼓掌,罵道:“不頂用的東西,繡花枕頭。”
實在徹夜套郭文雲麻袋,隻是餘興末節目,真正的大事倒是托給了陳七和張強。
他疼得大呼,嘴裡不斷呼著:“豪傑爺爺饒命,豪傑爺爺饒命。”
她又踢了一腳,見真不動了,才道:“行了,走吧,去看看陳七和張強那兒如何樣了。”
胡德免被關在浩繁房間中一間,屋裡除了張破椅子甚麼都冇有,到處落滿了厚重的灰塵。
“胡德免在宅子裡,陳七看著他呢。”
夜色中,郭文鶯徐行走了出來,對打人的兩人道:“如何樣了?”
皮小三打著燈籠,郭文鶯跟著他邁過燒燬的牆垛往裡走,忽感覺這處統統些眼熟,彷彿多年前她在這裡賣過兵器,還差點被一個又高又大的少年抓住。那人彷彿是齊進,也是因為他,封敬亭才走入了她的生命,與她牽涉至今。
郭文鶯點點頭,掃了一眼那捲成一團的破麻袋,內心比吃了甚麼好的都痛快。
胡德免氣得要死,“你要個糧罷了,至於把本官弄成如許?”
她笑吟吟地走著,表情非常愉悅,現在總能體味到為甚麼封敬亭喜好折騰人了,做好事的感受,本來能夠這般誇姣的。
郭文鶯曉得明天跟他梁子結大了,死活解不開了,她尋了那張破椅子坐下,破椅子斷了條腿,好險冇把她摔了。隻好蹲在胡德免麵前,笑道:“胡大人,你也是聰明人,跟聰明人說話冇需求繞彎子,我要的五十萬擔糧,你到底給是不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