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末篇[第1頁/共7頁]
河野洋雄要殺人了,其他軍人並未伴同脫手,因為這場災害是他本身挑起的,他必須獨力處理。若不然,他便得切腹他殺,完成軍人的任務。
崔軒亮望著那名白衣少年,不覺大吃一驚,暗忖:“白雲天?”
明國勳揹負石棺,握緊雙拳,雙瞳虎虎生威。逸海上人則是冷靜無言,隻將北鞘吊掛腰間,便自向前行去。雙雄即將相會,崔軒亮瞧在眼裡,忍不住掌心出汗,一旁孟譚、小方、上官夢也都目不轉睛,隻等著看兩國妙手對決。麵前的“華陽君”有很多名字,他是朝鮮第一妙手,也是人稱的“目重公子”,武功手腕所向披靡。至於這位“逸海上人”,他冇甚麼名譽,也冇甚麼人在乎他的來源,不過靠著腰吊頸掛的那柄奇特兵器,此人便不成小覷。東洋是刀劍之國,軍人偶然僅僅是刀劍的奴婢,而非是刀劍的仆人。是以“華陽君”的真正敵手恐怕不是逸海上人,而是這柄黑黝黝的“玄牝之器”大雨終究停了,萬籟俱寂中,隻剩下屋簷上稀稀落落的水滴聲,滿街沉寂中,隻聽遠處傳來腳步聲響,又有人來了。
兩邊劍拔弩張,明國勳深深吸了口氣,向前踏上了一步,想來要親身應戰了。逸海上人歎了口氣,漸漸從背後解下了一隻承擔,道:“華陽君,勸說你一句,彆和日本為敵真的那不會劃算的”說話間,承擔解開,亮出了一柄黑玉晶瑩的寶刀。
這便是“鐵棒”孟中治的看家本領,昔年他遠征安南,便曾大顯神威,打得梨家諸將落花流水,卻不知傳到了兒子手中,還剩幾分?兩邊相隔丈許,鐵棒及遠,勢道威猛,那軍人倒是不擋不避,隻把手臂摟在夢的腰上,腳上輕抬,飛起了一隻木屐,順手一抓,隨即狠狠向前抽打。
“北鞘!”突然之間,崔中久、柳聚永,大家心下震驚,全都向後退開一步,躲到了明國勳的背後。逸海上人撫摩手中的寶貝,低聲宣唸佛號。但見這把刀並無握柄,彷彿是隻空鞘,可那鞘身卻有流金模糊,好像梵文,更鑄下了四字刀銘,見是“穀神玄牝”。
白璧瑜來了,西南第一妙手,已然台端光臨。他瞧了瞧明國勳,又看了看逸海上人腰上的“北鞘”,旋即眯起了眼,輕聲道:“雲天我們但是走錯處所了?”麵前勁敵環伺,白雲天不由擦了擦額頭盜汗,道:“冇有就就是這兒”
“雄”字未出,猛聽“砰”地一聲,一條身影快速無倫,已然抄起了地下木屐,便在河野洋雄的臉上重重打了一記耳光。這一抽用儘了畢生力量,直打得河野洋雄臉頰腫得天高,瞬息間由紅轉紫、由紫變青,那上官夢則給那人一把扯過,推到崔軒亮的懷裡去了。
明國勳雙手緊握,看他仰天暴吼,陣容當真懾人非常。崔軒亮又驚又怕、又慌又疑,目睹小方爬到了桌下,忙道:“你你如何認得這傢夥的?”小方低聲道:“你瞧劈麵。”上官夢眨了眨眼,隻見對街的館子名叫“漢陽春”,倒是賣高麗烤肉一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