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屍王快速搶上,一腳精確的踢飛了我手裡的斧子,然後穿戴皮靴的腳,如同雨點般踹在我身上。我掙紮著,擠出身材裡最後一絲力量試圖反擊,但底子做不到,連最起碼的遮擋都遮擋不了,獨一能做的就是蜷起家子,護住關鍵。那傢夥一向踢得我奄奄一息才停下。
這個牲口眼看就要勝利了,這也恰是它最忽視粗心的時候。複仇的慾望給傷痕累累的肌體注入最後的力量,我從瓷磚下抽出射釘槍,頂住屍王右邊肋下,猛地扣動扳機。
求生的意誌不斷的奉告我:快起來,快站起來……毫不能輸,輸就即是死!但身材卻一絲力量也使不出來,整小我癱在地上,連動都動不了。
屍王睜大眼睛,暴露驚駭的神采。我嘲笑道:“怕了吧?冇想到你也有怕的時候,好好記取,下輩子彆再招惹不該招惹的人!”正想把它弄死,又重視到圍在四周的淺顯喪屍,它們一向站在中間一動不動。隻要一開槍,殺死屍王,這些喪屍就會落空節製,一擁而上把我撕成碎片!
射釘槍真他媽牛逼,竟然還能連射,收回連續串劈劈聲,無數顆釘子釘在屍王肋骨上,它頓時鬼哭狼嚎起來,身子本能的左一竄,回身欲逃。但我早已推測,受傷的右手死死抓住它的衣領,禁止它逃脫。同時調轉槍口,指向它的腦袋。
內心一動:這些喪屍倒是很聽這牲口的話,冇這牲口的號令,竟然一向也冇上來幫手。為甚麼倒黴用這一點讓這些喪屍滾的遠遠的!
我想壓在這牲口身上,用力一翻身,隻壓住它的雙腿。它再次伸出左爪對著我的腦袋插下,我頭一偏,那爪子“噗”的插入我的右肩,幸虧它現在也是疼的死去活來的,插得不深。中間就是倒下的吧檯,我咬緊牙關趁它冇有將左爪拔出時,伸出右手抓住;身子往前一竄,將它整條左臂擠在吧檯上,然後左手抬起射釘槍,從手腕開端,一向到肩膀,不竭的射擊,直到將整條胳膊全數釘在了吧檯上。
店裡喪屍有好幾十,站在店外冇有出去的喪屍更多,足有上百!真的是墮入絕境了!想到這裡,胸膛驀地一陣翻滾,又噴出一口鮮血。
我的頭有力的歪向一邊,俄然中間一片瓷磚下壓著的東西引發了我的重視,再一看,內心頓時狂跳起來――――那竟然是一把射釘槍。如果不是我躺在地上,底子看不見!因為有瓷磚壓著,屍王站在那邊並冇有瞥見。
屍王痛叫著,它右手被釘在本身的胸口,左臂被釘在吧檯上,一動就疼痛鑽心。隻得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邊。我嗬嗬大笑起來,猖獗的叫道:“籌辦死吧!”使出吃奶的力量,兩手儘力將射釘槍抬起。身上還在不斷的流血,兩隻手中的射釘槍足有千斤重,使儘滿身的力量才氣拿得動,終究射釘槍緩緩的頂在屍王的腦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