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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方一言不發。我接著說道:“從這裡,西北方向,有個XX大型闤闠,肖琳就在那邊五樓等我。”
“能夠了!”慢斯層次的聲音再次響起。“絞肉機”聞言停止,退到一邊。
“真的,真的,我都這麼慘了,不敢騙你……”說話的同時儘力擺出一副痛苦的神采,固然話是假的,但這類痛苦倒是真的。
俄然,一個詞蹦入我的腦中:扯謊!!真是笨,剛纔如何冇想到扯謊?如果扯謊,能幫我爭奪一些時候。因而忙說道:“我說,我說,我奉告你肖琳在哪兒!”
“說不說?”慢斯層次的聲音已經不再慢斯層次,開端較著暴躁起來。
我聽到這話,內心鬆了口氣:隻要不消電刑就好,如果再電我幾次,我真不敢包管能熬疇昔。
對肖琳的愛已經深切骨髓,他越是折磨我,我就越不能說。可我真的受不了了,水刑太可駭了,受了一次就毫不想來第二次。
內心高度嚴峻,但仍一言不發。這電刑很可駭,但不能放棄,為了肖琳,毫不能放棄。
“絞肉機”把兩個貼片彆離貼到我的兩條胳膊上,我的胳膊和輪椅扶手綁在一起,一動也不能動,隻能眼睜睜的看著。兩個貼片都與電線相連,末端是個收音機大小的變壓器。“絞肉機”拿起變壓器的插頭,插在牆壁上的插座內。
見我持續沉默,“絞肉機”還想再電,公鴨嗓卻表示分歧意,他說道:“等一下!現在電是貴重的東西,我們還要在這裡逗留一段時候,做飯沐浴甚麼的,都要用到。乾嗎要華侈在這類廢料身上?還是用彆的體例吧!”
“看來你是執迷不悟了……”慢斯層次的聲音說道:“那我們就開端了!”
“絞肉機”又抽了我一記耳光,說道:“快說,彆裝死……”聲音含糊不清,彷彿冇長舌頭。
對方彷彿有些不太信賴,沉默了一會兒,才問道;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“啪”的一聲,電器的開關被翻開。與此同時,我“嗷”的一嗓子叫出聲來:一種“滋滋”響聲穿入耳朵,可駭的電暢通過電線傳入體內,撕扯著身上每一塊肌肉、每一條神經,每一根血管;滿身的血液彷彿都在沸騰,麵前烏黑一片,描述不出的難受。
腦筋還在“嗡嗡”作響,我低著頭說道:“不管你們為甚麼找她……都冇用了……她已經……被喪屍咬了……”
“絞肉機”拿起濕毛巾捂住我的口鼻,然後舀起一杯水,直接倒在毛巾上。水通過毛巾,從鼻孔灌入,直接進入氣管嗆入肺裡,我驀地產生出一股激烈的溺水感受,彷彿頓時就要被淹死。奮力掙紮,想把水吐出,可嘴上蓋著濕毛巾,恰好吐不出來。
他們必定會押著我去闤闠,但願能夠找個機遇逃竄;如果不可,就想體例和他們同歸於儘,這是我能為肖琳做的最後一件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