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心中忐忑成虛驚[第1頁/共3頁]
現下無憑無據,也不能冤枉了誰去,顔溪心中細細的考慮了一番,衝離雪他們二人招了招手,二人體味,隨即將腦袋湊在了顔溪的跟前,細心的記下了顔溪附耳之事。
較一旁有些失落的離雪比擬,顔溪偷偷的鬆了一口氣,夾帶著不顯山露水的歡暢,雖曉得逃得了月朔逃不過十五,好歹逃過一天是一天罷,與此同時也深深的體味到一點,當今這位天子可真真是向來不把君無戲言這句話當句話來對待的。
“離雪,昔日宮中哪位娘娘想推了侍寢的話,都是如何做的?”自入了錦雲宮,這還是顔溪的第一次開口。
這個又字用得非常的貼切,小小一個不受人待見的錦雲宮,連日來是非不竭,現下連命都搭了出來,顔溪一歎,道:“本宮現下也實在分不清楚該信賴了誰了?”
將離雪和小程子喊進了屋內,交代小程子將門關緊些,離雪和小程子望著顔溪嚴峻的神采,不由得也是陣陣的嚴峻,小程子受不住這氛圍,忍不住開口:“娘娘,是不是......是不是又出甚麼事了?”
顔溪撐著下巴,將腦袋略微的高低動了動,算作答覆。
心中一塊石頭放下,另一塊石頭卻又吊起,焦頭爛額之時險先忘了一件相稱首要之事。
“也隻是思疑,那幾日我們都在錦雲宮,內裡的人出去我們都是曉得的,也隻要宮內的人能夠到處的走動,離雪,你將這二人的詳細環境講給我聽聽。”
顔溪將關於生辰體例的事情說了個來龍去脈,二人眉頭舒展的聽著,小程子回想著昔日大抵:“娘娘那日讓主子拿了筆墨紙硯後,就將這體例記了下來,厥後孃娘將寫了體例的那張紙放到結案幾抽屜後,便去了舞秀宮,主子一向在錦雲宮門口待著那裡都冇去,直到娘娘受傷返來,那幾日我們又並未分開過,可這世上哪有如此偶合的事,竟是那樣一模一樣,必定是有人看過那張紙,將詳細記了下來,然後去奉告了那攬月宮的那位。”
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之誓,總常常傳聞過,現下聽著她如此果斷之色的說出口,顔溪心中有些悔怨,心中曉得離雪這丫頭有些性子,但本日這番言語和神采,方纔那句話該是傷到她的心了,方要言語解釋一二,又聽得一旁的小程子義正言辭的附道:“主子也是,若主子做了甚麼對不起娘孃的事情,主子也是不得好死!”
“是。”離雪在腦中大抵的回想了一遍後,便娓娓道來:“燒飯的嬤嬤姓李,我們都叫他李嬤嬤,傳聞之前還在永康宮服侍過,但厥後因為生了場病變成了啞巴,太後本想打發了她出宮,但見著他無依無靠不幸得緊,便留在了宮中做事;叫青蓉的那丫頭,年事跟我們普通大,他們兩個是娘娘進宮之日,一同被撥了過來服侍的,娘娘,奴婢曉得的就這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