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因為。”赫連尹停頓了一下,慎重其事,“你說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有這麼冰冷?”冰冷兩字她咬得特彆重。
“這類打趣也能開?”
他笑得像個歡愉的孩子,“當然了,為你寫的曲,當然要打動得能轟動樂壇金曲啦,不然如何熔化你這顆冰冷的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