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韻苓整夜未閤眼,守在床邊悉心照顧,她用棉簽蘸水謹慎翼翼順著明成佑性感的唇線塗抹,男人直到中午纔有醒來的跡象。
“舞鞋的事是我做的,”明錚坦誠,“歸正明成佑5%的股權遲早也會落空,但你所說的照片一事與我無關,信不信也全在你。”
對明錚,她毫無態度。
“個死孩子!”李韻苓笑著流出眼淚,認識到甚麼,從速又拍了拍本身的嘴,“呸,這個字媽今後再也不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