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冷額角抽了抽,沉聲道:“我的傷冇甚麼大礙。”
嫋嫋的水霧讓一汪溫泉變得夢幻如虎魄,鑲嵌在山林雪地之間,格外的都雅。
“你這裡有個胎記,金色的,第一天早晨,我固然認識不清,卻記得這個胎記。”尉遲冷捏著獨孤薄情的肩頭,在她胎記上麵悄悄印上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