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毒手謀財[第4頁/共5頁]

蕭禦點了點頭，叮囑道：“讓你哥哥謹慎些。能探聽就探聽，實在探聽不到甚麼也不消勉強。”

本來鳳三佳耦二人並不是跟著鳳照鈺一起來的淮遷，而是在鳳照鈺五歲的時候，他們才從都城回了老宅，美其名曰奉了長兄長嫂之命返來照顧鳳照鈺。

“甜姐兒，你冇吃吧？！”

阿蒼對此冇說甚麼，持續道：“本來方姨娘和大女人用不了多少銀子，大老爺又年年送銀子過來，傳聞帳上已經積累了三千多兩銀子了。但是三太太來了以後，冇過量久就把帳上的銀子支取了個潔淨。”

“甚麼？她憑甚麼支取我們女人的銀子啊！那都是我們女人的！”百靈急得眼紅。

絡紛院裡，三太太鄭氏斜倚在美人榻上，身邊擱著個小木匣子，內裡擱著一遝銀票和一些散碎銀子，鄭氏正仔細心細地盤點著。

鄭氏略躊躇了半晌，還是道：“彆管阿誰丫頭了，她哥哥現在得寵得很，大老太爺的阿誰小曾孫半晌都離不得他。歸正她再蹦噠也翻不出天去，動了她費事卻很多。聽孃的，彆理睬她就是了。”

鄭氏嗬嗬地笑了兩聲：“甜姐兒說得對。這本就是你們大伯母和大姑姑的要求，可不是我們要用心作踐她。孃親要把差事辦好了，將來回都城才氣挺直腰桿，你們姐妹倆回到都城鳳府以後，誰也要高看你們一眼。”

鳳三出去不久，門簾子又被掀了起來，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笑嘻嘻地走了出去。

“衣裳胭脂筆墨紙硯，公中不是都有嗎？老爺我用的都是公中的份例，她們兩個倒是甚麼都要頭一份？兩個丫頭電影，你慣得不輕。”

“奴婢會提示哥哥的，女人放心，我哥哥做事向來慎重謹慎，必然不會讓女人絕望的。”百靈脆生生地應了，蕭禦也便不再多說甚麼。

百靈吃力地想了半天，蕭禦也在屬於鳳照鈺的影象當中漸漸回想。

“罷了，我也不管你們這些女人的事，我隻要有酒喝就萬事足了。最毒婦民氣，女人不能碰哪。”鳳三說著就晃了出去。

兩人俱是十一二歲的模樣，生得花朵普通，一身穿戴繁華逼人，亭亭玉登時站在那邊，一個文靜一個活潑，行動間顯是受過傑出教養的，與老宅裡的其他女兒比擬氣度自是分歧。

“你不缺德，你有類彆找我要銀子花！”鄭氏怒了，順手拿了個枕頭扔疇昔，“誰讓方氏乾出那種冇臉的事，拿閨女充小子，虧她乾得出來。商戶女就是商戶女，上不得檯麵的東西。”

鳳照鈺彷彿自小常常抱病，每次看醫吃藥以後又會普通病癒，以是他在做夢時見到這些場景也不感覺有甚麼不對。歸正鳳照鈺出不了這座院子，對於他來講不過是在窗邊坐著還是在床上躺著的辨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