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3章 問話[第1頁/共2頁]

“本日請二位來，是有事想問。冀老先生，你三月初七那天早晨是否當值？”

冀老頭冇想到他會問這個，想了想就給晉文彥呼喊了一嗓子。

晉文彥望著書案上木頭的紋路深思半晌：“你們將那打更人和吳廣都傳來，然後再去吳廣的鄰裡問問，有冇有人在二更以後聽到甚麼奇特的聲音，近似打更的更鼓聲。”

晉文彥又問道：“陳婉雲那邊探聽的如何？”

官差道：“還未有成果。”

晉文彥點點頭，叮囑道：“從陳府到吳廣家一起上都要細心探聽，那晚有無一個大族蜜斯提著食盒顛末。”

“冀老先生，那天早晨你打一更二更時，可有甚麼特彆之事產生？”

內裡擺著桌椅書架，窗明幾亮，像是待客之處。冀老頭和吳廣略微放心了些，晉文彥請二人坐下，他撩袍坐到劈麵。

晉文彥讓官差給二人沏來一壺茶：“那請你將當晚打更的顛末細心說與我聽。”

兩人冇進過刑部，都很驚駭，特彆是冀老頭哆顫抖嗦不敢昂首。晉文彥便讓官差將二人帶到後堂，他平時清算公文之處。

“隻要梆鼓聲？”

晉文彥看他絞儘腦汁地模樣，溫聲安撫道：“彆焦急，你漸漸想。是不是有人對你說過甚麼？”

“大人，我們找到了當晚吳廣家四周的打更人，他在一更天時確切在巡街打更，吳廣是能夠聽到更聲的。我們也查問過鄰居，但大多數人說記不清了。”

事情到這裡已經初露端倪，晉文彥的猜測都獲得了考證，但是這些現在隻是猜測，並不是證據。

官差拱手揖道：“是！”

這話倒是印證了晉文彥的猜想，他沉吟了一下，問冀老頭：“冀老先生常日裡打更時是如何呼喊的？”

晉文彥神情俄然冷肅起來：“那你是如何判定阿誰聲音是一更鼓響？”

冀老頭連連點頭：“當值，那晚我當值。”

晉文彥抬抬手，讓他去傳打更人和吳廣，官差拱手揖禮回身拜彆。

晉文彥曉得官差扣問過他，以是他答覆的篤定：“那你打更時的線路是牢固的嗎？”

“冇，冇啥特彆之事。”

“是，我家住在元豐街四周，以是風俗先從那開端，然後再到風四街最後轉去平津街。”

吳廣頓時瞪大眼睛，像是想起了甚麼：“對對對，就是他！當時我剛睡醒就聽到內裡‘梆’一聲，然後小江就說了一句‘一更了’，我就覺得那是冀老頭敲的更鼓。”

晉文彥轉頭問吳廣：“那天早晨你聽到一更鼓響，可有聽到這聲呼喊？”

“是！”

吳廣張了張嘴，說不出話來。

官差道：“按理說該當巡夜，但他家住在四周，他便回家歇著去了。比及二更天再出來打更。”

“隻要梆鼓聲。”

吳廣一愣，儘力回想了一下，然後眼神恍忽地點頭：“彷彿冇有。”

晉文彥問道：“打完更以後他去了那裡，做些甚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