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打撈[第2頁/共4頁]
正想著,冷不丁一塊西瓜戳到他麵前。
岑九瞄瞄他,又瞄瞄他的腰,吃西瓜的行動略快。
方敬回到家裡已經兩點多了,屋子裡黑乎乎的,隻要方爸爸的寢室裡偶爾傳來輕微的壓抑過後的咳嗽聲。
黑暗中,岑九忽爾出聲扣問:“那是甚麼?”
岑九是從大齊朝來的,這把匕首也應當算得上一個真正的古玩了。
岑九摸了摸手機精美的外殼,說:“不消,我就用你這個好了。”
“陰沉木?”岑九微愣。
歇息了一早晨,第二天方敬精力抖擻地帶著岑九跑到市裡,租了一隻小型的浮筒,另有一套潛水設備,就算齊活了。
根叔耳朵上夾著一支菸,站在船埠上幫著繫纜繩,看到船上隻零散地放著幾條不大的魚,固然冇有像彆人那樣說三道四,還是悄悄地歎了口氣。
手機螢幕收回的微小亮光映在方敬臉上,恰好照出他薄薄的嘴唇,因為白日在內裡曬了一整天,顯得有些枯燥,淺淺的唇紋看上去比平時要較著。
“到底是年青人,這出海一趟,房錢加油錢都要兩百了,魚冇有打到一條,白花了錢。”
陰沉木他並不陌生,先帝的棺木就是用的一段上好的金絲楠烏木所造,為了打撈那根貴重罕見的烏木,朱雀堂一共喪失了十一名暗衛,此中一名就是將他扶養長大的影十八。
“不,比阿誰快多了。”方敬把手機拿出來,開了機,指著上麵的一個號碼說,“這是我小姑的號碼,她住在城裡,就是那天我們賣魚接小樂的處所,我現在隻要按下這個鍵,我小姑就能頓時接到,還能視頻,能看到她。”
岑九躊躇了一下,說:“那能給你打電話麼?”
“飛鴿傳書?”岑九挑眉。
岑九:“……”
方敬對此渾然不覺,檢察了比來的洋流和潮汐環境,也有了主張。
“穿上。”岑九非常對峙。
“你乾甚麼?”方敬一把將臉上的褲子拿下來,還挺眼熟的,是他下水前換的休閒褲。
“氣候熱,不想穿。”方敬抹了把臉上的汗,不覺得意隧道。
“吃西瓜。”
方敬推開堂屋的門,冷不丁瞥見一道黑影立在他麵前,嚇得“呀”地一聲叫了出來,“啪”地一聲按亮了牆上的開關,燈光下看到岑九麵無神采地站在門口,
岑九懷著如許一種莫名的竊喜閉上了眼睛。
褲子穿好,又一件衣服飛撲到臉上,方敬此次冇多話,愁悶地抓了下來也穿上了。
“本身家種的,甜吧?”方敬說著,又叉了一塊本身吃,吃完再喂岑九一塊。
岑九不說話,悶頭乾活的速率不自發地加快。
“啊?”方爸爸愣了。
“能。”方敬說。
他正乾得熱火朝天的時候,冷不防麵前一黑,一條褲子劈麵飛來,罩在他臉上,他打了個趔趄,差點跌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