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與鬼結親[第1頁/共3頁]
我總算聽清楚了,真的是花瑤夏,而不是我的名字夏瑤花。
這個鬼竟然認錯了人,把我當作彆人的替代品,而我還白白忍耐了他三年的褻玩?
那些人看我的眼神便更加驚駭,除了挖苦、討厭以外,另有深深的顧忌。
我很清楚,那種彷彿會聚極地之寒的溫度,不屬於人類。
三伏天裡打著顫,哆顫抖嗦,除了冰冷另有驚駭。
但當我再次入眠,他又會身材力行地奉告我,統統都是真的。
我向來不敢反擊他們,因為為首的是我大伯的兒子夏錦輝。隻要我有一點抵擋,大伯母就一天都不給我飯吃。
在他的挑逗和揉撚下,我的身材卻不爭氣地有了反應。
“醜如草,叫瑤花;陰陽人,爛半邊;克爹孃,討人嫌……”
就在我認識渙散之前,我模糊聽到一句慵懶魅惑的聲音:“左券已成,花瑤夏,你終因而我的老婆了。”
我頓時有種有力擺脫的宿命感――本來我是在替全部夏家受過。
緊接著,冰冷的異物凶悍闖進我的身材,好痛!
曾經夏錦輝為了玩弄我往這張床上扔過蛇、蠍子、螃蟹和蜂窩,都冇有在床上活過三秒,無一例外。
因為這個名字,我從小被嘲笑到大,他們乃至編了首歌謠,一邊唱一邊往我身上扔泥巴。
“你也是不輕易,收留了這麼個克親的陰陽人還要縱著她,積善之家,必不足慶啊……”
“就因為我是夏家人,你才纏著我?”我詰問他,他沉默了,像是默許。
有甚麼東西監禁住了我的身材,扼住了我的喉嚨,我不能抵擋,也不能出聲。
偶然候來夏家做客的客人也會問大伯母,我如何瘦成這個模樣,大伯母總會說是小孩子挑食。一旦我在此時點頭,等候我的就會是一頓峻厲的毒打。
我曾經想要忍耐“鱗片”發作時的痛苦躲開他,千方百計逃竄,但是每次被他抓到,他都會更加變本加厲地獎懲我。
夏家祖上是匪賊,冇少殺過人,亂世裡劫道也吃不了幾塊肉,他們就打起了死人的主張。掘墓挖財賺得滿盆缽以後,適逢新朝初立,夏家家主,也就是我太爺爺,當機立斷把東西一捐,夏家就搖身一變成了愛國的外洋僑商。
不是憐憫我,是憐憫大伯母。
明顯能夠看清楚他五官麵龐,可每次醒來後,我都回想不起來他的臉,彷彿夜裡的羞憤隻是一場夢。
我一出世,父親就車禍身亡,再長一年,母切身故。三歲時,我跟著大伯一家出遊,卻不幸生了一場大病。病好以後,我的右手開端長出精密的紅褐色的鱗片紋路,冇法停止,冇法消弭,很快就從我的手背伸展到臉部和腳踝,兼併了我的右半邊身材,密密麻麻,描述可怖。
我三歲的時候,被賣給了……一隻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