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真實身份[第2頁/共2頁]
不得不說,小二的刀非常鋒利,刀尖刺入皮膚,鮮血順著刀刃向下賤。
本身做的孽本身受。
“說清楚,說清楚。不過,這話隻能在床上說。”顧若凡故作奧秘地說。
之前還在搖擺的火光此時已經燃燒,顧若凡踏出來,碰到了桌腳,腳冇甚麼事,倒是把上麵的老鼠嚇了一跳,嘰嘰地竄了出去,
又俄然眼神一狠,把刀刃架在顧若凡的脖子上。
“至於前麵說道獨孤真……”提到獨孤真,顧若凡較著感遭到被子閒逛了好幾下,“隻是想逗逗你,明天忙了一天,大早晨的還要被人打攪歇息,還要在黑衣人麵前演戲,我隻是不想讓你太累。”
溫婉拿刀的手更顫抖了。
“獨孤寒也過分度了,竟然想出如許的戲碼。”溫婉聽到內裡的聲音小了,低聲忿忿說道,“在府上的時候,我還挺憐憫他的,現在看來,該死遭天譴。”
刀卻冇再動,隻是劃了一個小口兒。
“實在,阿誰黑衣人就是慕容家的人。”
這屋子必定不是給客人住的,溫婉本來就冇籌算讓他睡這裡,用心找了對門的屋子。
顧若凡摸著黑,爬上了床,可這床已經被老鼠盜空了,剛躺下,就四分五裂,把他摔在地上。
他看溫婉也冇個動靜,從掩麵抽泣的手中抹開一條縫,展開眼看著她。
“你把話說清楚,不然的話,穿掌,磨牙,拔舌,挖心,拆骨你選一個。”看著彷彿曉得統統又不肯說的顧若凡,溫婉氣就不打一處來。
說完兩句話就冇了後音,屋子裡隻剩下飛舞的燈火,半夜的北風。
獨孤真生前就是個十歲的孩子,身後也是一個千年的鬼。
或許,溫婉是受了之前逼供的影響,明天便能夠沉著下來了。
“第一就是,他對獨孤寒的感情演得太決計;第二,我白日看到過,獨孤寒身上的腰牌是銀製的,何況,獨孤家的家底都快被他阿誰兒子敗光了,那裡搞得出來金牌。第三,我信賴獨孤寒的品德,既然他敢把底奉告我們還聘請我們明天去,就不會再派人來,不但風險大,收益還小。”